光,他不自觉的深深看着这个奇怪的女孩,她说着腔调古怪的话,但他却不自禁的想要把她拥入怀里,而且之前的那些幻觉,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下意识的移动身体,却因为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气,腹部的伤口已经裂开,渗出丝丝的血液。 看到他的动作,易敏一愣,也发现因为自己那一爪子开裂的伤口,那种熟悉感又来了,似乎是曾经在某个时间,这个男人也是受了伤,而她也在他旁边。蹙眉,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俯身想扶起他来,他愣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易敏的好意,两个人搀扶着走到背风面的石头后,这里相对的要更暖和一点。 易敏拿出绷带和伤口特效药看着靠在石壁上的男人,想开口又突然想到两个人语言不通,只能指了指他的伤口“伤口”然后又做出脱衣服的动作“你脱了衣服我才能帮你上药。” ramses挑眉,这个小女人是在说什么?但看着她的动作,他猜到了什么,同样是那种熟悉感让他选择完全相信她,直接把已经破损严重的黄金盔甲取了下来露出**的上身。 虽然原本就在被他抱着的时候就感觉到的肌肉,但当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和标准的男体身材展示在易敏面前的时候,她不自禁的耳根还是红了,但他脖子上挂着的一颗璀璨的蓝色宝石则迅速的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块纯粹的蓝宝石,趁着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说不出的别扭但又似乎没什么不对,易敏小心的隐藏心思,仔细的给他处理伤口,刀伤不深,但因为开裂而血流,易敏能看出自己每一次把杀毒杀菌的药品抹上去的时候他的身体的紧绷,但是他却硬生生的一哼都不哼,只是深邃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 这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游动,不像是埃及女人的肌肤颜色,而是一种他完全没有见过的莹白,好似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比埃及女人更高一些但凹凸有致的身材却可以让任何男人见了血脉喷张,最特别的是她一点都不怕他。 身为埃及的王子,法老王,他所见的每个女人,无论是贫民,贵族还是奴隶,在见他的时候都是低着头娇羞的样子,而她却不是,而且他对她似乎有一种本能的占有欲,他的视线里逐渐多了一丝玩味,而视线也逐渐转成火辣辣。 怪异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却是一种令人安详的气息渐渐飘起。 感觉到他火辣辣的视线,易敏正在收尾,猛地抬头正对上对方的视线,侵略味十足。这个臭男人,在想什么呢?挑眉,她猛地用力一嘞! “嘶!”他闷哼,绷带让伤口压迫产生疼痛,他倒吸一口气却无意间发现小女人嘴角勾起的狡黠的笑。 她是故意的! 而神奇的是,他不生气反而下意识的伸手猛地把她扣到怀里,而薄唇随之就附上她的红唇,比自己想象中的味道更好。 易敏被吻的措手不及,想挣扎却发现双手被人扣住,而嘴巴却被堵住,男人强悍的侵犯带着火热的男性气息而步步紧逼的紧迫让她的氧气越来越少。该死的,这个臭男人想憋死她!?易敏奋力的挣扎,终于一脚狠狠的踹向他脆弱点! 然而诡异的是男人似乎早有准备,强而有力的身躯完全压制住她的反抗,黝黑的眸子带着侵略,火热而性感。 易敏微微喘息,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竟然也能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带着不可察觉的钴蓝色,俊朗而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同希腊雕塑一般,薄唇因为摩擦而嫣红,不似他的气质的寒冷,他的吻炽热而引人堕落。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祸害! 易敏心跳不正常的加速,视线完全不能从他的唇上移开,虽然脑子里都是一堆的咆哮,易敏啊易敏,你又不是花痴!而且这个臭男人都是死了几千万年的老粽子好不好!想到粽子,她瞬间清醒了很多,敛眸,猛地攀住他的脖子,一口嗷呜的咬下去! ramses痛呼,却还是坚定的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她身上的熟悉感越来越多,而他越加的爱不释手,易敏尝试挣扎但最终还是失败,她不得不放弃,而随着他的怀抱,易敏却不自禁的有些失神,有些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 “放我下去!我警告你!谢寒冰,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女人妩媚,挣扎着想从车子里出去,然而却被男的一把扣住手腕。 他的眸子里是闪烁的怒意,还有一种更强的霸占欲。 女人似乎是怒极反笑“行,很好,谢寒冰,你这是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你敢说那些事不是你做的?我以为我是最能演的,现在才知道你才是!” 他正准备开口,突然车身一阵剧烈的晃动,恐怖的力道从后面传来,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和腾空的失重感! “去死吧!哈哈哈哈去死吧!”远远的山崖上是男人疯狂的大笑声,而车里的是他瞬间被她推开的错愕。 彭! 车子狠狠砸入海里,而她却被男人砸碎了玻璃推了出来,他头破血流而她反身的瞬间只能看见急速下沉的车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