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人走的方向不同,肥猫四下里看不知跟谁走,苍迟和伏双都有人陪着,肥猫迟疑了一会儿,优雅地跟上卫赐。 肥猫猫步优雅避开水坑儿走,神气清爽,结果水老鼠花在坑里炸开,吓得满脸失色,满身皆振,什么优雅神气都飞到了爪洼国,只剩下狼狈。它毛梢挂着乌黑的水珠,飞也似地跳进卫赐怀里求宽慰去了。 苍迟守了乔红熹整整两个时辰,灵气灵水给了不少,乔红熹没给点反应,放出丝来线去的呼吸,继续睡着,他找来个马扎子坐在床头,道:“怎还不醒呢,娇娇也太能睡了。” 乔红熹衣服湿了,苍迟脱光她的衣服,擦干净身子,想找件干爽的衣服给她穿上,但找不到她的衣服收在何地,就给她盖了薄褥。薄褥盖到锁子骨处,玉颈露出,有几处皮肤红红的,是昨日苍迟咬出来的。 苍迟摸发红的肌肤发呆。 转了那么多圈,苍迟很困,头也晕,想倒在床上睡上一日,眼皮坚持,神志却欲离不离。他的手不断地摸,摸到后面被掌劈的地方,回了点神,指尖顿住。才几个时辰,肉色转成了青色,劈下去的力道可见有多大。 “嘶……疼……别摁。”苍迟向下摁了,乔红熹疼醒。 “终于醒了……”苍迟虚弱一笑。 眼睛睁开,朦胧了好一会儿,发现在自己家中,苍迟也在,提起的心放下。乔红熹撑起身,被褥滑下,不管身上是赤裸的,开口就问:“苍迟,是你救的我吗?” 这是一个邀功的机会,可人不是他救的,苍迟迟疑:“是……” 乔红熹正想道谢,苍迟把颈一转,红脸朝墙,自侵底子,道:“是那只刺猬救的娇娇。” 那不服气的样儿,乔红熹失笑了,发出俐亮的笑声。苍迟与卫赐打个照面就成了空头冤家,他好像和哪个男子都相处不好,伏双也是如此。 苍迟转过颈,急嘴急舌解释:“但下回一定是我救娇娇,呸!娇娇不会再遇到这种事情了。” 苍迟身体不舒服又紧张,话没一句说的顺溜,光扯了一堆寡话。乔红熹蹙着眉头听,忽然躺进他胸怀,说:“苍迟你能不能抱一抱我?” 被人劈晕之前的事情她依稀记得,应该是被毛心人劫持了。 为何抓她一个穷得有腿却没裤子的姑娘,她不知,她又不是肥肉,或许又是青白晦气罢。 她只是个做坌工度生活的姑娘,就如陆平歌说的一样,没见过世面,打了牙往自己肚里咽。晕过去那一刻,她害怕得没入脚处,昏迷里没志行地哭了。可发现醒来在家,身旁还有人,心里没来由踏实。 苍迟呆似木鸡地张开手臂,抱住乔红熹。平日里乔红熹动不动就给他摆脸色,经常打他的响瓜儿。这会儿温柔待他,他欢喜里又别扭,问:“谁带走你的,你可记得吗?” 乔红熹闭上眼睛去想,掌劈落下太快,没有看到人的脸,她努力去想,只记起一个声音来。 “不知是何人,我还没看到人就晕了,但我知道是个男子。” 这下难办,乔红熹没看清人,小鹤子又是个靠不住的,苍迟抱紧乔红熹,自言自语:“这怎么办啊……回家问爹爹吧……” 手臂落在后背上时,乔红熹也抱住苍迟的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