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她打心里高兴,有收获就高兴。 可她尚且不知苍迟这个败家爷们已经把昨日挣的钱花光了。 苍迟到日头也不来市槽,小鹤子急欲与人分享喜悦,收好银子,对虞蛮蛮说:“蛮蛮大公主,鹤子小公主要去寻咱的哥哥,告诉他今日又挣钱了。” 小鹤子独自出门已有许多次,虞蛮蛮放心道:“且去,小心些,早些回。” 小鹤子转身刚鹅行鸭步地走了几十步,又折回来,卫赐今日也来开铺,她指着蹲在地上发呆的虞蛮蛮道:“蛮蛮姑娘怕羞,若有人来买海鲜,刺猬哥哥你帮个忙,说个价格,一只螃蟹两钱,海瓜子之类的,一斤一钱,不要脸皮,溢价卖也是可以的。” 卫赐点头答应。小鹤子走时要了卫赐一颗苹果,揣在兜里,问道:“哥哥,不管价几何,我都想贳账。” “价廉,帐随你贳。”卫赐问,“要不要帮你去皮?” “不用,其实我们鲤鱼精爱吃皮的。”小鹤子揣着苹果离开。 卫赐思想小鹤子说鲤鱼精爱吃皮,看了看手旁的一堆果皮,隔街问虞蛮蛮:“你喜欢吃皮吗?” 两人之距稍远,又有咶耳声,虞蛮蛮耳岔了,容颜颇为嫌弃,语无伦次道:“你、你才喜欢吃屁呢,讨厌!” 往来人儿听到虞蛮蛮的话,噗哧一笑,笑得用力的,还有不明之物从鼻子里喷出。 “……”在这大面儿上,卫赐满脸发烫,不想去分辩几句。 当他没问过。 罢了。 去乔红熹家,对小鹤子来说是轻车熟路毫不费力的,她脚步轻松,鞋儿前端的虎头随着口中哼出的曲儿一颤一颤的,心境愉悦,丝毫不知有三个没爷娘的祖宗在后委缀。 拐街的时候,委缀之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小鹤子听到促促的脚步声,未转过身,嘴巴已被人捂住,肚皮儿被臂一勒,脚下频频倒退,那颗苹果轱辘轱辘滚到了角落去。 “捉住了!”捉住小鹤子的男子对另外两个男子神神秘秘道,“娘娘有救了。” 另一个男子打量周遭,周遭无人,他低语:“现在无人,赶紧撤了,捉回去丢炉里制药,鲤鱼精啊,竟然真的捉住了。” 这三个男子,是被陆平歌捉进官衙里打背花的和尚,今日换了衣裳,人模狗样的。 小鹤子吓坏了心胆儿,呼吸急迫,四梢百般挣扎,啼哭道:“放开我……你们干嘛抓我,快放开我,否则我让哥哥喷火烧死你们。” 嘴巴被捂住,字音从口中出,模糊不清,那和尚将她的嘴巴捂得更紧,大宽转而走,带着她出了城。 小鹤子牙齿感到涩疼,下死劲儿挣扎又挣扎不出,眼看离东关街越来越远,只能哭:“放开我……呜呜,苍迟哥哥……小鹤子被捉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