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雷老二,你这大过年的,十万火急的将我招来,还要最好的医生,就因为一个感冒发烧?” 雷谨晫一个冷眼甩过,“感冒发烧怎么了?难道不需要重视?” 齐芠看着他的冷眼,举手做投降状,“行,该重视,可是,你总得告诉兄弟我,这姑娘是何方神圣吧!” “我老婆!” 噗!咳咳—— 齐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瞧了眼床边某个教官那爱怜的眼神,和亲昵的举止,眼底深深怀疑他话的真实度,“兄弟,没搞错吧,我怎么觉得是金某人的老婆?” 一句玩笑似的话语,却让两个男人的脸都变了。 “闭嘴!” “滚犊子!” 金成睿虽然心里极度想要她成为他老婆,可是这些,他也只能心里想想而已,凭他们的关系,这种问题,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 总之一句话,见不得光! 嘭—— “你个死不要脸的,爷的老婆,怎么就成了你老婆了!” 客房的门被人强势踹开,人未到,声先到,听到这阴魅邪气的声音,里面的几人皆是一愣,而雷谨晫脸色霍然沉了下来。 没过几秒,一个阴魅堪称妖邪的男人出现在几人的视线中。 严寒的冬天,那人只着一件衬衫和一件酱紫的西装外套,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比女人还精致几分的锁骨。 栗色的头发依旧用一根紫色的丝带束着,鬓角的几缕自然垂落,为他阴魅的气质添了几分桀骜的野性,那张脸,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一眉一眼,皆是无可挑剔,说不出的完美。 然而,这样一张脸,却不会让人感觉丝毫女气,他身上那种从骨子散发出来的阴寒与得天独厚的尊贵霸气,只让人感觉高不可攀,贵不可言。 同时,也存在着极强的危险性。 被他那双湛蓝的眸子盯着,感觉就像是被一条带有剧毒的毒蛇盯着一般,全身都感觉凉飕飕的。 齐芠瞧了一眼,就很怂地别过了眼。 操,太妖了! 雷谨晫眼神冷冷地扫了眼他身边的樊祤,寒眸转向破门而入的某人,气场顿开,“景少,这里可不是你的帝豪!” 南壡景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对他的话报以凉凉一笑,语气森凉而狂肆,“爷一样来去自如!” 话落,他不再看任何人,径直向床边走去,雷谨晫身形一闪,极快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想你应该知道,她不会想看到你!” 南壡景脚步顿住,眼皮轻掀,湛蓝的眸子看向他,雷谨晫丝毫不受他身上那股阴寒之气影响,两人眼神对视,一黑一蓝,一个冷寒,一个阴鸷 噼里啪啦—— 火花四溅。 室内的温度突然冷凝,尽管开着暖气,几人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森森寒气。 时间似乎过去一个世纪之久,却也只是片刻之间。 “呵,爷怎么就不明白,你这么个又老又丑,蠢得掉渣的男人怎么就让她上心了呢?” 咳咳…… 如此损人的话一出,卧室内咳嗽声此起彼伏。 雷谨晫面部肌肉抽动了几下,然而,没待他说什么,对面的男人突然发难,一个横扫腿扫过,那狠戾的劲风,让他心惊了惊。 他矫健的身子猛然弹开,避开他的腿风,可是,下一秒,他的拳头又以及其刁钻诡异的招式攻了过来,速度之快,差点让他避闪不及。 齐芠见两人交起来手来,看好戏的神色立即一凛,想要上前,却被一旁的白衣人挡住,“别掺和!” 金成睿看着交手的两人,眸色凝了凝,“樊少,这是什么情况?” “放心吧四少,景少不会害金小姐!” 樊祤语气温和,面上笑容清澈坦荡。 金成睿薄唇抿了抿,没在说话,只是轻柔地帮她擦拭着额上因为退烧而渗出的冷汗,看着她比刚开还要苍白几分的俏脸,心里隐隐担忧着。 嘭—— 缠斗结束,以雷谨晫失败告终。 南壡景有内力,再加上他基本都是古武的招式,刁钻诡异不说,还阴狠毒辣。 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雷谨晫会输,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也不是输不起之人,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最强的,技不如人,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检讨自己。 “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壡景瞧都没瞧他一眼,拿出块纯白的手帕擦了擦手,而后像是沾了什么细菌一般,嫌弃扔到地上,“都给爷滚出去!” 赤裸裸的蔑视有木有? 雷谨晫眸色暗了暗,冷峻的面容绷得死紧,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而暴戾的气息。 金成睿深邃的眸子亦是闪过一丝冷光。 “嚯,你他么的谁啊!” 齐芠身为特警队的队长,家里在南新市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