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是有人的,只是为什么穿得如此破旧呢,看这位哥儿的脸色,那是白里透红,一看就是生活富裕的人,当下就应了一声去做菜了。 偌大的酒楼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林奕有些诧异的说道,“难道他也不怕被人偷东西吗?”那么大的酒楼,竟然连一个小二都没有。 “你觉得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人偷吗?”林帆淡淡的说道,同时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既然醉仙楼那么拽,就直接把它打压下去,看他们是不是还敢如此嚣张。 听到帆哥儿的话,林奕无言以对,毕竟眼前哥儿说得对,看这酒楼,都快要经营不下去了,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着结业的危险。 很快招牌菜就上来了,白切鸡,红焖鸭,以及一条红烧鱼,“这是招牌菜?”见到这样子的菜色,林帆有些诧异。 即使大峪镇不算富裕,可这也算不上什么特色美食吧,怪不得这酒楼如此冷清,这都是有原因的。 听到哥儿的问话,掌柜的兼厨师的汉子苦着脸说道,“这间酒楼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这月做完之后打算走了,至于原因,所有的客人都到对面的酒楼去了。” “两家是敌对世家,也不知道那边的人请了什么大厨来,把我们所有的菜色都比下去了。”本来他们的生意也非常好,可惜这样子惨淡经营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纵然这是家里面留下来的基业,可他真的没有能力来维持。 林帆对这些恩怨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听到走人两眼一亮,“您这酒楼要卖吗?”他手上有钱,自然想要直接把地段盘下来,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地方可是整个大峪镇最繁华的地方。 掌柜的点头,才想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一大群官兵跑进来,“他……就是他们,竟然敢公然袭官,都给我抓起来!” 于是包括掌柜的在内,全部人都被押到了县衙那边等待审讯。 县太爷赵新觉得这些人没事找事,明明生活一片美好,怎么突然间来了一个敢打官差的人,这完全是脸面问题,自然不能轻易姑息。 “夫君,我提醒你,这人该不会是帆哥儿吧?”正在给自家夫君整理官服的王炎说道,毕竟帆哥儿每次都不按牌理做事。 听到这句话之后县太爷额头上黑线,“不会吧?”那位祖宗不在平村带孩子,跑出来干什么?何况即使坐月子规定是三十天,一般有条件的家庭都是养足四十天。 “难说,你最好还是有心理准备。”炎夫郎叮嘱了一下自家的夫君,然后就让他走了。 公堂上林帆站得笔直,一双清澈的眼眸没有丝毫害怕或者是紧张的情绪,他就等县太爷到来,纵然他不喜欢用权势压人,但这个社会就是那么一回事,因而要比大腿的话,那就比比得了,本来还不打算闹大,可惜有些人不识抬举。 县太爷赵县令一上来就看到那个穿着旧棉袄,脸色冷然的哥儿,不,应该说夫郎比较恰当,可帆哥儿都没有成亲,还是哥儿比较适合。 “大人……”衙役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家大人给打断了。 县太爷现在知道,这脸面什么钱都不值,如果这帆哥儿不给自己面子的话,会当场给自己难堪,这让他在属下面前怎么抬头,于是先发制人,“给本官闭嘴!” 他都还没有出声呢,这人就先说话,难道不知道县衙里面的规矩吗? 衙役被震懵了,以前的大人可是非常好说话的,怎么现在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是谁得罪了他似的。 林帆似笑非笑的望着坐在公堂上的县太爷,“大人,您这大峪镇不是很安全啊。” “帆哥儿,你这说哪里话,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得罪了你?”县太爷马上赔笑,一点都没有当官的威严,至于下面的衙役,个个都瞪大眼睛,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不长眼睛的可多了,这醉仙楼的伙计就是一个。”林帆幽幽的说道,“本来不想麻烦大人您,可他们竟然打算把我们直接关进牢房,没有办法下,只是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后就出来了,最后他就带着官兵来抓人了。” “大人,不知道齐国哪一条法律规定,这没经过审问的嫌疑人,就直接断定关牢房的?”少年的话清脆好听,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却让之前的衙役犹如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