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不说那些分会长怎么样,就你们三位加起来也快二百岁了,你们拉得下这个脸?” 三位长老面露难色,都不说话了。 “再者说,祁宏的伤很重,现在还不能下床走路呢,先让他养好伤再说吧。” 说这话的功夫,阮少清拿着药回来了。看见宗云海竟然大大咧咧的在抽烟,也懒得跟他废话,走过去一把抢过他嘴上的香烟就扔到了窗外。 “少清,别生气,不抽就是了。”维尔嘻嘻哈哈的陪笑脸,对方却早就成了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看样子阮少清根本不想和他说话,返回病床前就把他的衣袖相当粗鲁的挽了上去,一点准备都不给那针头就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 “大哥!”三义会的兄弟几声呐喊着。 “喊什么喊,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后院,闭嘴!”呵呵,阮少清在医院里完全变了另一人。 “少,少清,疼啊。” “不疼我扎你干什么?” “以前你给我打针可一点不疼。”咧着嘴苦笑的维尔发现阮少清给他打完针就看着是手表,问道:“少清,你盯着手表看什么,还有其他事?” “等一会有点事。” “那也要把我安顿好了再走啊。我说你啊,有事也用不着死盯着手表看吧?” “5、4、3……” “你干什么呢?” “2、1。” 咕咚,宗云海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阮少清冷着脸盯着宗云海慢条斯理的说:“最有效的麻醉剂,一分钟就让你人事不省。铁众,你来推车,我送他去其他科室。” 阮少清的行为彻底震撼了三义会的兄弟,他们不知道是医生比较可怕,还是阮医生比较可怕。 阮少清把昏过去的宗云海推到了烧伤烫伤科,又找到值班的医生说明了情况,还特意说道:“他是我朋友,请你多费心了。” “客气什么。上一次我岳母的病还不是多得了你照顾。放心吧,我一定尽力。不过啊,这伤口有点奇怪啊。” 阮少清也知道奇怪,但是奇怪在哪里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听了同事这么一说,也就问道:“我也发现伤口上好像还有其他东西,张医生,是什么?” 张医生用棉签沾了一点下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查看了好半天的伤口,才说:“这是防火油。” “防火油?” “错不了。如果没有这层防火油,你朋友的这双脚早就废了。放心吧,用不了半个月他就能下地走路了。” “太好了。” 两人谈完以后,张医生开始全神贯注为伤者治疗,阮少清寸步不离的站在一旁看着,偶尔还要帮忙拿点东西,大约过了快一个半小时了,这才结束。 这段时间里,腾鉄众办理了入院手续,等他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阮少清和另一位医生把大哥送进病房。 三个人的病房里已经住进了一个,阮少清就想着到了明天再让外面的人去办理个人的病房。宗云海的身份毕竟有些特殊,试问,谁敢和hei道上的老大同住一间病房? “这样就行了,你给他打了麻醉针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我回办公室了。” “谢谢了张医生。” “没什么。阮医生,你这位朋友什么人啊?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回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