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叮嘱:“明天星期天!今晚不用克制!” “但也别太过分了啊!凌哥你要学会心疼人!” “操!赶紧滚蛋!”狄初挥挥手,砰地关上门。 今天玩得太欢脱,搞得生日派对有如聚众淫乱。下次再也不能这样了,呸,没有下次把他们再这样聚集起来的机会! 人走楼空,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狄初靠在玄关的柜子边恢复神智,半响,才回到客厅里。 祁凌斜倒在沙发上,一双眼迷离诱人。 狄初叹口气,这人还清醒么。 “凌哥,”狄初走过去,摇了摇祁凌的肩膀,“去洗个澡,自己能不能行?” 祁凌耍无赖往狄初身上靠:“不想洗……累……头昏……” 狄初听得怪心疼:“那回房间睡了?” “不睡不睡。”祁凌软软地抱着狄初,靠在他怀里,“我的礼物呢,他们都送了,你还没送。” 狄初被这孩子气给逗笑了:“没有哦,我没准备。” “不!那我不睡了!”祁凌把头埋在狄初脖颈间,竟开始撒娇。“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期待一晚上了,怎么能这样。我要礼物……” 狄初被整得招架不住,祁凌百年一见的软萌样弄得狄初心痒痒,喉咙干涩。 “好好好,有礼物。”狄初原本看祁凌喝得有点飘,不打算今晚给他礼物了,“那你去洗个脸,然后到我房间来。” 祁凌蓦地抬起头:“你要把你送给我?” “操,”狄初推开他,“还真敢说。” 祁凌屁颠屁颠地冲向浴室,狄初无奈又纵容地摇摇头,往卧室走。忽地浴室里传出一声惊呼:“我操!!” “怎么了?”狄初吓得握在门把上的手一滑。 “没事!我他妈嗑镜子上了!” 靠,蠢货。 狄初打开门走了进去。 祁凌洗了个冷水脸,清醒许多。他向来如此,酒劲来得快,去得也快。打开浴室的窗户,外面凛冽的冷空气嗖嗖地往他脸上拍。 吹吹冷风也清醒不少,刚从包里摸出烟盒,转念想着狄初还等着他,又把烟盒放回去。 许多年没过生日,今天这样一群人为了他聚集在一起,不感动是假的。 祁凌很清楚,要是没有狄初,或许往后的很多年,他都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心情。 太窝心了。 祁凌没有对狄初说出口,一是怕矫情,二是觉得既然这个人在拼命地对他好,自己也必须认认真真地回应。 空口白言太飘渺,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更合适。 祁凌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一如他今天进家门,愣了一下。卧室里一片漆黑,唯有摆放钢琴和挂着投影幕布的位置亮了两盏灯。 狄初脱了毛衣,只穿一件白衬衣,系着领带,坐在钢琴前。 钢琴王子,说的就是现在这样子。 祁凌回手关上门,有些结结巴巴:“初……我去,你们这什么时候搞的。” “今天你不在家的时候。”狄初解开袖口,调整了坐姿,窄腰往上,脊背笔直。“坐在那边的地毯上,你不是要礼物么,给你看我准备的。” 祁凌大抵猜出会是什么礼物,当即听话地走过去坐在地毯上。房间里昏暗不明,投影仪的亮光从祁凌身边穿过,投在幕布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