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捉紧被褥一角,急促的“啊~”了一声,抖着腿,又是一道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然后整个上身软塌了下去,唯颤动的屁股还高高的被赵蕴握在手里撞击,一对大肉蛋随着他粗野的动作,啪啪啪的砸在她的股间,淫水飞溅,肉蛋湿亮,她上半身瘫在被褥里一直起不来,呻吟越来越低。 此番性事虽短却比昨夜里他一个姿势生肏她千下还要磨人。 他拨开她凌乱的头发,一边肏她一边将她的背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她翻了过来,大手粗鲁的揉上她的奶子,哑道:“再尿到哥哥身上一次!再尿一次!” 可这种事情,不是林熹可以控制的。 赵蕴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腰部发力,像打桩似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啪啪猛肏,整根抽出,又整根送入,大开大合,不休不止的在她滴水的小子宫里肆虐,她被肏得软塌塌的身子又奋力扭动起来,很快就小腹一酸,再次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不断的高潮令她大脑一懵,无意识的张着小嘴,十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赵蕴比铁还要硬的肩膀上磨蹭… 赵蕴受着淫水的浇灌,小穴的绞杀,刺激得背脊都在抖,一个不妨也激射了出来 ***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赵蕴把她放进了澡桶,温热的水抚过她发肿的阴户,酸疼的腿根和腰,她龇起牙嘶了一声。 耳边传来赵蕴的冷讽:“这才到哪?你连我一个人都吃不消,还想着推崇周宸夕,想找个情郎?” 然后她隐隐作痛的两片大阴唇被一只大手残忍的捏住了,她本能的想推开那只手,低喃道:“疼…” 赵蕴啧了一声:“疼什么?都没操上一个时辰。”他恶劣的道:“看这小逼肿的,我若再肏上一个时辰,这里都能烂掉!你不是觉得周宸夕好生有勇气寻情郎的吗?你去学她啊,多找两个,我看你是小逼不想要了,到时候逼被捅烂了,我也不要你了!” 她半睁开眸子,突然冒出了一句:“任世间有弱水叁千,赵蕴,我只取你一瓢饮。” 他听的表情一怔,眨眨眼,连忙朝林熹望去,可又闭上了眼睛,半昏半睡的歪着头,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样,赵蕴就这样痴痴的望了她一会,眼底慢慢涌起了无限的柔情。 他把她抱上床之后,出了房门,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地上很湿。 赵府后门被打开,今夜当值的丫鬟小厮全部背着包袱被押上了马车,顾嬷嬷和从伯在旁看着,背后冷汗直冒,两人回去后,一起跪在赵蕴的脚下,指着天发誓,绝不会多一句口舌。 赵蕴挥退了他二人。 周宸夕曾来过,只要他不说,林熹不说,赵斐永远都不会知道。 回房后,他一沾床,林熹就滚进了他的怀里,她闭着眼睛抱怨道:“你怎么洗了那么久的澡…” “我以为你睡着了。” 赵蕴手伸向床头,摸出一瓶药,用手指勾了一坨后,抹在了林熹的阴户上,凉得她身子缩了缩:“不擦药,明日也会消肿的…” 他一手将她压住,一手温柔的把她大阴唇小阴唇都抹上了药,振振有词的道:“你懂什么,女子的这里是需要好好呵护的,事关我一辈子的性福,不能大意。” 随后他又把她搂在怀里洗脑:“你知为何青楼里的名妓为何换的快,两叁年便出一个头牌?营中军妓最严重的时候,每天都有人死,你说说都是为什么?” 林熹仰着脑袋望他:“为什么?” “还不是身子被无数个男人作弄坏了,你被我肏一个时辰不到就床也下不了,她们要从早到晚的接客,身子焉能受得住?而那些男人或为泄欲或为美色或为钱财,但这其中绝无真情!”赵蕴亦低头与她安静的眸子对视:“只有一夫一妻,彼此疼惜,付出真心,方可天长地久。” 林熹克制住皱眉的冲动,她知道赵蕴在变着法抑制她效仿周宸夕,可怎么总觉得赵蕴的话怪怪的的… 她敷衍的嗯了一声,窝在他怀里睡觉,但可能所思即所梦吧,她竟梦到自己大红喜袍,站在了一间喜房里,赵蕴气呼呼的迎面而来,她正要问怎么回事,便被他凶狠的撞了一下肩,她捂住肩膀呼痛,罪魁祸首却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还把房门摔的咣当响。 “怎么了?你没事吧?” 好耳熟的声音,她捂着肩膀转过身,屏风后面的梨花圆床上,正端庄的坐个一个顶着红盖头的人。 瞧着那修长的身材,分明是个男人。 男人为什么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