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起码要先告诉我一声吗?你这么一声不吭的说了,我还被蒙在鼓里,你让他们怎么想我,他们会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算计你才怀上了的,认为是我想嫁进傅家使的阴谋诡计。” “瞎说!谁敢这么说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他唇片有一下没一下,羽毛般摩擦着她娇嫩的脸蛋,亲昵暧昧的模样中透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算起来,他们好象有好几天没有做亲密的事了,以他精力旺盛,夜夜索取的习性,这算得上他能忍的最高纪录。 “你离我远一点,这么近我没办法说话。”乔暮对他的意图心知肚明,好在她有孕在身,他对她只能动手动脚占点便宜,不能进一步。 “嫌弃我,嗯?”他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前一根根的吻着,她像被烫了一般将手抽了出来,霍然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快开饭了,我也要去洗手,陪你一起。”他像个连体婴儿一般不由分说牵起她的小手,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乔暮摆脱不了他,咬唇按捺住胸口的情绪。 再忍忍吧,今天周六,忍过这两天,后天她就能登上游艇,去寻找答案。 下午一点,两人坐在餐厅吃午饭。 乔暮饿坏了,她现在是一个人吃饭,养两个人,饭量比以前要大,正喝着汤,膝盖上被一只大手覆盖住,眼看要往她裙摆里钻。 她忍了忍,没忍住,拍掉他的手:“傅景朝,你干什么呢,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回漓城。” 傅景朝低笑出声,正要开口,就听她转而问他,“你父母在漓城还没走吗?” “嗯,他们等我们回去,看了产检报告再回来。”他一面说一面盯着她的眼睛:“不是我主动要告诉他们,是网上傅芷荨喝酒的视频被我父母在电视上看到,傅芷荨于是跑到我父母面前承认她是睿儿的母亲,我父母相信了她的话,准备当晚就让她和睿儿母子相认,我不得已,才告诉了他们你怀孕的事情,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当然,你是睿儿母亲的事我没说,等你定夺。” “哦,原来是这样。”她对这个解释没有怀疑,也没有多少兴致,她连对他这个人都失去了兴趣和信心,对这些又有多少的关注度呢。 她这声敷衍令他眉头一下子皱得很紧,搁下筷子,嘴里若有似无的咀嚼着食物,沉声道:“怎么,不信我?” “没有。”她淡淡迎上他的目光:“我在想,傅芷荨明知道你已经知道她不是睿儿的妈妈,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有,她私下里对我亲口承认她的目的。” “什么?” 傅景朝双眸黑如深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她说她要试试你我的感情有多牢靠,经不经得起挑唆。” 他的目光令她无处躲藏,乔暮用勺子喝汤的速度变慢,慢镜头般她低头喝汤,一口接一口,一碗汤见底,听见他抽面纸的声音,然后下颌被挑起,温柔的擦拭着她唇瓣上的汤渍,“你说她说得对吗?你我的感情真的经不起挑唆?” “这汤不错,还有吗?我想再来一碗。”乔暮淡淡的朝他笑,把手中的空碗推到他手边:“感情经不经得起考验,得看实际行动不是吗?” “乔小姐,我来……”身后候着的保姆见状上前,被傅景朝抬手挡住,深沉的视线盯着乔暮,随即亲自拿起空碗,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厨房走去。 水墨公馆的别墅结构与琉璃湾完全不同,餐厅与厨房之间隔了一定的距离,来来回回起码得要两三分钟。 乔暮拿起筷子吃菜,吃了两口后,她感觉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在看到信息之后,她既紧张又兴奋,趁着没人注意,急匆匆来走出别墅大门,左右张望,钻进斜对面的一片树林。 “暮暮。”乔云深的身影从一颗大树后闪了出来。 “云深哥。”乔暮开心的迎上去,几个月不见,云深哥变黑了,也变壮了,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外面东躲西藏的日子不那么好过。 乔云深关切的上下来回的打量着她,“爆炸案的事我听说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那天刚好我坐了公司副总的车,逃过一劫,司机就……”她喉咙难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