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身后蓝色的发带微微拂起,将他衬得恍若仙人,他肩上的布偶张开两只小短手相互碰了碰,柔声道:“君上这般说话倒是伤了禾雀的心,禾雀做事自来光明磊落,入魔之后更是很少杀人,还望君上不要以一概全。” 言下之意,你骂无边君,可以,但是别把我算进去。 无边君浑身魔气似乎更加浓郁了。 季秉烛冷笑了起来,但是没有反驳禾雀君的话,将视线冷冷射在无边君身上,道:“无边君还有什么想要辩驳的吗?” 无边君安静了片刻,才轻轻拍了拍掌,几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齿地开口:“我竟然还不知道一殃君竟然如此伶牙俐齿,真是让吾等长了见识了。长生牌的作用相信古荆的所有人都很清楚,边家主长生牌上的灵力在临消散指向了你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吗?我想问问君上,我们在商谈君上杀人的事情,为何你要把箭头引着指向我们魔修?君上莫不是在诛心?” 季秉烛心道:“哦豁,我还真的不知道长生牌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正在他想着要如何反驳无边君时,一张小纸片突然凭空出现,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隐蔽地贴在了季秉烛的耳朵后。 季秉烛还在疑惑,接着禾雀君的本声就从纸上传来:“君上,长生牌是用人心头血制成,若是生死长生牌毁,会在最后一刻用心头血的灵力和本体相连,找出杀害自己的凶手。” 季秉烛顿时了然,禾雀君顿了一会又道:“无边君行事诡异,宴会当天原本可直接离去,但是不知为何却又在鹿邑城待了一晚,动机着实不纯。” 季秉烛一偏头,看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禾雀君,传音道:“你还有脸说别人动机不纯?宴会结束了也没见你立刻滚回去。” 禾雀君立刻垂下了眼睛,没再说话。 季秉烛沉默地这段时间,无边君早已经三言两语将众人的矛头再次指向了他。 季秉烛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皱着眉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杀害世家家主这等罪名可大可小,但是奈何死得正好是边术。 边家在整个鹿邑城乃是世家之首,鹿邑城门港口的一应掌权全部都在边家手中,可以说是握着整个鹿邑城的命脉,若是不好好处理此事,边家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倒是鹿邑城可能也会大乱。 鹿沐思忖了许久,还是想不出到底要如何处理。 正在此时,一旁的无边君又再次开口了,冷声道:“若是君上真的想要证明自己清白,何不把自己长生牌拿出来对峙呢?” 季秉烛一愣,禾雀君又传音道:“心头血的灵力会织出记忆幻境,看来他是想要去看看你昨天晚上的记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