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蛋就是凭借着这一损招,在弟子大比上成为所有战力党噩梦的。 没想到,骚断腿的李苟蛋在玩家们的防火服上动手脚不说,竟然对严暮寒的防火服也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谁在捣鬼!”严暮寒剑指空气。 白莲花看向李苟蛋。 李苟蛋冲着白莲花来了段眉毛舞:想不到吧! 严暮寒指了一圈,最后剑尖随意地向李苟蛋。 李苟蛋把手上的瓜子皮拍掉,用手捂住自己来不及改变表情的脸,“我不是,我没有,别指我。” 严暮寒皱起了眉:神兵宗弟子的反应很奇怪。 电光火石间,他想通了关窍。 “你们在防火服上动了手脚!?”严暮寒扯开自己的衣襟,把衣服脱了下来,随意往地上一扔。 他再次提起剑,只穿一件白色的里衣,向锦华公主挥剑。 这一次,奇怪的阻力并没有降临。那背着绿光乌龟壳的黑壮弟子把公主扑倒在地,堪堪躲过一劫。 “果然如此。”严暮寒了然,提着剑走向锦华公主。 李苟蛋和白莲花一左一右抱住锦华公主。 李苟蛋瑟瑟发抖:“我感觉我号要没了,让我最后再瞅两眼严暮寒,把他的长相记在心里,到时候照着这张脸捏个绝世男主脸出来。” 白莲花撒开了抱住锦华公主的手:“等等,我怎么自动和你进入一个阵营了?我和黑月光是一头的,我们都站严暮寒……” “我觉得我最后还能再抢救一下我的账号。”白莲花抓住最后一颗救命墙头草。 她眼泪蓄力完成。 她凄凄楚楚地扯住严暮寒的衣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个劲儿往下掉。 “严真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二师兄认死理,脑子转不过弯来,并不知晓南宫一族的存在会对修真界造成何等巨大的威胁,执意要帮助与他交好的公主。 “我作为二师兄的师妹,却在见到失散多日的师兄之后被欣喜冲昏了头脑,忘记向他询问目前的形式,未能及时规劝他惩恶向善,实在是我的不是。” 白莲花的莲言莲语换成人话就是:她就是个吃瓜路人,这全是李苟蛋一个人干的,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严暮寒是一个有正道弟子包袱的天之骄子。 明明是个冷心冷清的家伙,却偏偏喜欢给自己做的事情上到“天下苍生”的高度去,立个“君子”人设。 如果不同他道貌岸然地扯皮,那他随意杀个蝼蚁,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但如果出现了像白莲花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先发制人,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的情况,那么严暮寒就会被带跑偏。 严暮寒缓和了面上的表情,难得和蔼了起来,“你不必自责,你随本座一道来到西荒,对南宫一族的事一无所知。你师兄如何行事,自然与你无关。” “你退开些,本座一会儿施展的剑气恐会伤到你。”严暮寒可谓是和风细雨地把白莲花推到了一旁。 不过直男元婴期修士的“和风细雨”也是白莲花所承受不起的,白莲花依旧被这样一推,推得吐出口血来。 严暮寒对李苟蛋说:“你若是不让开。本座与君掌门乃是故交,今日便代君掌门,清理门户。” 白莲花&李苟蛋:我们信了你的邪!整个仙泪城都传遍了,咱家掌门明明用俩耳光单方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