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不够,灵根不够。”白衣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冷淡淡的点评。 如同谈论小事一般的口气让祁连以心里一怒,天生带笑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阴霾。握紧了拳头,终是忍不住开口,“弟子人微言轻,在灵虚上人面前自是犹如蝼蚁。但弟子坚信,终有一日,能令上人刮目相看。” 这翻顶撞的话,已是不敬。 左右使没有半点反应,静静地等那人开口。 “修行之道,非朝夕可成。以你的资质,百年也只是尔尔。”白衣人既无轻视之意,也无劝解之心。就事论事的口气冷淡至极。 没有半点人间烟火。 正是如此,才叫人更是生气。 “连以,退下。”看着自己的弟子快要失去了理智,右使及时命令道。 祁连以纵使不甘,也只能回到座位。 同样不甘心的左使再也按捺不住,咄咄逼人的开口,“我的弟子天资聪颖,悟性极高。虽然灵根不行,但也不比万妙宗的一等弟子差。” “师姐,温兄心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不待白衣人开口,右使率先出声。 语气比先前严厉了几分。 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又要等上五年。左使自是不愿,不顾右使劝阻,继续说道,“上人空手而归,只怕万妙宗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这个理由似乎打动了白衣人,只见那人冷若冰霜的脸庞有了一丝裂痕。转头看着尧白,依旧淡淡的开口,“左使的弟子自是不错,若非要选一人,那就选他。” 勉为其难的口气让尧白也是愤怒不已,他面上不显,恭敬的跪下,“多谢上人。” 选人一事结果已出,那人也不做停留,拂袖而去。 告别的话也没有说。 没了那人的威压,其他人都明显松了口气。 “锦儿,还好吧?”右使担忧的望着脸色惨白的凤锦,神色复杂。 “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凤锦紧紧拉着人的衣服,即使害怕,也不愿意退让分毫。 右使无奈,他与那人只是好友。不知为何,旁人都喜欢传他们的流言蜚语。 两人年少时轻狂,又都是不守礼法的性子,放浪形骸之余,给人留了话柄。 他们是问心无愧,旁人却要多些心眼。 而如今,多年时过境迁,各自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师姐,你随我来。”右使神色严峻,冷下来的一张脸让左使心里一抖,硬着头皮跟上。 进入内室,右使眼神不善的盯着左使。周身的气势压人,把左使看的心慌。 底气不足的为自己辩驳,“即使我不说,万妙宗也一定会再来我们门派挑人。” “而且,他发起狂来连自己的弟子都杀。不知道万妙宗为何要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