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话虽这么说,但是眼睁睁看着这些弟子死去,应长楼心里还是有些不忍。虽然和那些人不熟,好歹也是活生生的性命,他总想做些什么。 “那我们该怎么办?” 尧白嘴角一挑,露出轻蔑的笑容,“等。” 他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残忍,“他们的生死与我们无关,你不必去可怜他们。” “尧哥,这样不好吧。”应长楼打着商量,征求少年的意见,“要不我去提醒提醒他们。” “你提醒又能怎样,他们会信你吗?即使信了你,他们又有什么能力与掌门对抗。”尧白字字见血,话虽说的无情,却很现实。 应长楼败下阵来。 他是想做这个好人,可惜,别人未必领情。 到了下午,才有人送午饭过来。而来的人,正是陈然。 应长楼接过饭菜,少有的道了谢,弄得陈然怔住,收回了望向尧白的眼神。 “应师弟客气了,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陈然似乎叹了口气,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 远去的背影带着一点落寞,让人觉得这个少年成熟了些,不像初见面时那般轻狂。 “尧哥,过来吃饭。”应长楼摇摇头笑起来,转身去擦桌子,然后摆好饭菜,招呼着人过来。 尧白却没有这股轻松。因为刚才陈然看他的眼神,明显带着欲言又止。 “你先吃饭,我去去就来。”尧白拿起剑,如同风一般的追赶人而去。 应长楼眨眨眼,一脸茫然的放下筷子。 他实在搞不明白尧白这么匆忙的样子是要去做什么。 居然还要拿剑。 该不会是要杀人吧。 想到这一点,应长楼心一慌,甩了筷子连忙跑出门。他往外门的方向走了一段路,没有看见两人的身影。又折回去,脑海里浮现一个隐蔽的地方。 果然,在练剑的那片小树林,他看到了两人。 陈然嘴角流着鲜血,跪倒在地上。而尧白的剑,泛出危险的寒光,在要挥下去的那一瞬间,应长楼急忙出声阻止。 “尧哥,别杀他。” 一道剑影闪过,尧白收剑入鞘,冷冷的说道,“若你说出这个秘密,我必要你性命。” 眼里的那股沉着和认真和以往一般,这一次却叫陈然感到心寒和害怕。 奇怪的是,却没有难过。 陈然捂着受伤的脸颊,他能感到那股剑气已经划破他的皮肉,直击颧骨。温热的液体顺着手指缝留下,他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失神的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地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