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楼被砸到,捂着痛处跟着人身后,越发不明白尧白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他好好解释了一番,反倒让人更生气。 还有这个张长老,找川乌草这事有这么急吗?居然叫他们晚上出发。 更让人意外的是,瘦瘦弱弱的陈然竟然也要跟着去。 现在他们四人站在山门前,听着张时的各种嘱咐。 “川乌草长在悬崖峭壁纸上,且带有硬刺。此草如剑般锋利,采摘需要用这副牛皮编制的手套才行。”张时慎重的将手套交给尧白,一派严肃,“一定要用手套,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会坏了药性。” 老者一直强调手套的重要性,说的似乎这次任务很难一般。应长楼心里打鼓,依照他的了解,张时不会害尧白,只是为何临时有这一出。 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长老和掌门的期望。”尧白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道,温和有礼又不失稳重。 张时还想再说些话,这时站在一旁的赵亚明大笑着说道,“长老大可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弟们。” 事已至此,张时也不便再多说。他眼里闪过一抹担忧,望着尧白的目光似乎充满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尧白似乎懂那眼神的意思,又似乎不懂,他把牛皮手套交给应长楼保管,自己一人在前面开路。 赵亚明紧随其后,一直相离不超过三步远的距离。 这般守护者的姿态叫落在后面的两人心里不是滋味。应长楼赶紧跑上前挤开赵亚明,挨着尧白悄声说道,“你要小心赵师兄。” “我知道。”尧白说话的时候手指用力握紧了剑,又是那股带着杀意的眼神。 这个举动应长楼看不明白,他是担心赵亚明好男风打尧白的主意,可是看尧白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另外一件事情。 而且掌门只给了他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必须回去,所以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他们按照地图的指示走了半夜,终于在一个悬崖峭壁上看到了一棵草。一指长,两指宽,远望如坚硬的铁块一般。 正是张时描述的川乌草。 只是这悬崖很高,需要小心的攀岩上去才行。一个不慎,掉下来则是九死一生。 应长楼仰着脖子望着陡峭的崖壁,心里发寒。 “今日夜已深,且地势险要。我们既然如此好运这么快找到此药草,采摘一事不急在这一时。不妨稍后休息,明日再来商讨对策。”赵亚明作为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人,由他来说话,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 四人生了一个火堆,各自坐在一个方向,都沉默不语。 应长楼不停的摩挲着手套,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刚才他们去找柴火的时候,他本想和尧白一起,然而赵亚明却不同意,以夜晚危险为名,非要跟着尧白,而他则和陈然在原地等两人。 自从出来之后,赵亚明似乎一直围绕在尧白身旁,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确保尧白在他的视线之内。这么看来,并非是保护,反而更像是在监视。 应长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忽的感觉皮质的手套好像有个夹层。他仔细摸了摸,发现真的有东西。 “我有急事,解决完就来。”应长楼捂着肚子,做出痛苦难忍的表情,准备大步的跑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