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畅:“不是说要给人留口饭吃?” 盛呦呦:“大龄资源咖,逐梦演艺圈。” 伍衡:“我在直播啊盆友们,说话注意点!” 祁应琛一脸淡定:“清冷挂,禁欲系,不喜欢?” 陈胜利:“秦初晗你快管管他!” * 在祁应琛别有用心的插科打诨下,等大家反应过来时,宫桀和阿尔卑斯的表演已经结束了,裁判给出目前场上的综合最高分,宫家娘娘们激动尖叫。 稳健!走着!加油加油加油! 秦初晗拿起手机给秦励发信息:【我这边结束了。】 秦励似在等她,很快回道:【司机在门口等你。】 她应了句‘知道了’,手机放进包包里,凑近男朋友的耳朵,说:“我先过去了,谈完就回来和你们碰头。” 祁应琛随和点头,大方放行:“去吧。” 等到秦初晗挪出观众席,消失在通道出口,他眼色随之暗了一瞬,眼底深处,浮出一抹沉积已久的顾虑。 明明他这个捷径就在身边,她却偏要不辞辛苦翻山越岭。 担心她碰壁受伤被欺负……还咬牙坚持,不肯告诉他,让他帮忙分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祁应琛会突发奇想,期待女朋友冲自己撒娇,对他说,太难了,不想努力了,你帮帮我吧。 祁应琛必定欣然应允,你想要的、不想要的,全都捧到你面前,任你挑选。 然后秦初晗感动得泪流满面,嘤嘤嘤。 祁应琛:“???” 祁应琛:“……” 脑中忽然出现怂成一团的杜康,他从画面感强烈的胡思乱想中拔回神,意识到那个不应该的‘期待’又钻了出来,只得用无可奈何的笑容来掩饰。 她不会的,因为她是秦初晗。 给与这样的肯定后,祁应琛发现坐在旁边的兄弟直楞楞的盯着自己。 陈胜利打量他好一会儿了,见他回神,连忙问:“女朋友太独立,让你为难了?” 笑得满脸贱意。 “也不能说为难……”祁应琛佯作回味,又似不知从何说起。 陈胜利故意激他:“就是你想把动物园买下来,你自己的钱也不够。” 祁家老三在朋友的公司有股份,还不止一家,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套现去? 还不是得问家里要。 “而就算向哥哥们开了口,筹到钱,秦初晗也不一定接受,惨啊!”陈胜利幸灾乐祸。 祁应琛却不认同他的推测:“这种感觉很复杂,无论我怎么说,你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人怎么理解?好看比赛,不要分心。” 胜利老师笑不出来了,借着场上呼声放纵自己仰天哀嚎:“我讨厌你!” * 决赛在早上11点多结束,根据总分排名,本届星运会盛装舞步项目的冠军奖牌被年近六十的老牌打星梁梓晨摘得。 宫桀和阿尔卑斯以细微比分差,荣获亚军。 季军则属于在自选动作上超常发挥的顾晴和胜雪。 颁奖典礼上,祁应琛作为其中一名受邀嘉宾,登台为运动员门颁发奖牌奖杯。 圈中一众好友站在场边为他鼓掌、喝彩:梁sir棒棒的! 梁梓晨的搭档正是上周秦初晗等人前往马厩时,那匹怯场得不停念叨‘不紧张不紧张我叫不紧张’的二郎神。 这会儿决赛都比完了,它还没回过神来,站在领奖台上自言自语:“我真的做到了?我没给老梁丢脸?我是……冠军?” 祁应琛对它印象深刻,笑着帮它肯定:“你是冠军。” 他登场的时候,广播里特地介绍了他动物学家的身份和杰出贡献,故而停下来与动物聊两句,在旁人眼中倒也正常。 “我是冠军?”二郎神蓦地抬了下前蹄,慢了n拍的激动情绪被梁梓晨勒紧缰绳,给它摁下来。 冠军马醒神了,雀跃扭头,对身旁的黑色骏马万分感激:“你说得没错,深呼吸,调整心态,到了场上把自己交给骑手,听指令照做就可以了。阿尔卑斯,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 阿尔卑斯拉着长长的马脸:“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就不安慰你了。” 安慰出个最强对手,让它与冠军失之交臂……就遗憾! 二郎神才意识到这时候说感激的话,跟炫耀没区别。 草率了,嘤…… 祁应琛站定在阿尔卑斯面前,还没说什么,它先郁闷上了:“好可惜啊,就差两分。” 它也不知道那两分是差在哪里? 动作不够标准?抬腿的弧度不够完美?还是输在外貌气质? “开心一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完成度很高,是我心目中的冠军。”祁应琛安抚的抚摸它英俊的马面。 宫桀稳稳当当的骑在它背脊上,听到祁教授的话,扬起下巴发出一串儿爽朗笑声:“你也发现它在闹脾气了?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