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忠于皇室,这不是让我们寒心么?” 刘松就在书房内,跟上首的父亲抱怨着,他虽然在朝中也有职位,可是不管是人脉还是影响力,都比不起自家当阁老的父亲,因此有什么事,他都会跟父亲商量。 “皇上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再不满又如何?”刘阁老心里也很不舒服,刘芸是他最疼爱的孙女,为人乖巧听话,又善解人意,可是遭此大难,从皇宫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再也不见她笑过一次,每日就是待在房间里默默流泪。 她心里觉得自己污了刘家的名声,如果不是家里的长辈拦着,只怕她就要自己了断了。 “皇上真是昏庸!”刘松不满的抱怨道,伸手直接将桌上的茶杯扫下,摔在地上。 刘阁老明白自家儿子这是对皇上不满,他心里也不满,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闭嘴,什么话都敢说,你不想要命了!” “父亲,我就是说说而已。”刘阁老积威已久,见他声音厉色,刘松身子一抖,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刘阁老叹了口气,“松儿,你现在也在朝为官,要管住自己的嘴,我知道芸儿的事你对皇上很是不满,可祸从口出,现在的皇上可不是以前的皇上,你还看不明白么,咱们这位皇上,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咱们刘家虽然说得好听,有个阁老的名分,这还不是因此上次皇上逼宫时,刘家无人反对,再加上之前的大臣被清理的过于严重,朝中无可用之人,才把我拉了出来,顶了个阁老的名头。 除此之外,我们刘家一点强项也没有,你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以前的秦侯爷就是咱们的下场。” 刘阁老说的这些话,刘松也心里门儿清,就是一时气愤管不住嘴罢了,“父亲你放心,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阁老这才松了口气,“我现在还在想,公主这么任性,直接用我刘家的嫡小姐当棋子,除了公主自己的意思外,是不是还有皇上的意思在里面。 如果是这样,也就不奇怪皇上会保下公主,只有芸儿遭罪了。” 天子心思难测,刘阁老现在只有这一个想法。 刘松脸上也多了些忐忑,“父亲,你这话是真的么,芸儿的事,有皇上的推波助澜?”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皇上的心思谁又能弄的明白,说不定是看我们刘家最近蹦跶的太厉害,才故意打压呢? 当时如果那位凌王妃不在,公主的阴谋得逞,说不定我们就和凌王府成了死对头,皇上的本意也许是让我们刘家和凌王府互相制衡也说不定,只是被凌王妃搅了局。” 刘阁老在朝中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长,他看问题也明白的多,虽然是猜测,可是他已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皇上的心思真是险恶。”刘松恨恨的嘟囔了一句,“儿子倒是觉得,凌王比皇上好多了,当初登上皇位的,怎么就不是凌王呢?” 平常刘松说这话,少不了要被刘阁老教训一顿,今日刘阁老却是一句话没说,眼里的思绪不停的转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芸儿的事就此作罢,让府里头的人管好自己的嘴,芸儿那里,你们好生的陪着她,至于公主,她会付出代价的,我刘家没有能力找她麻烦,那位凌王妃也不会放过她,凌王府的人是那么好算计的么!” 半响后,刘阁老吩咐道,让刘松离开了书房。 直到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喃喃出声,“是啊,要是凌王能上位该多好。” 应梦梦陷害刘阁老孙女的事,让许多人开始警醒,不止是刘阁老看出了一些由头,许多聪明的大臣都看出来了皇上的放纵打压,一时间,不少人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是开始人人自危。 对应梦梦这个公主的厌恶,也达到了最顶峰,没有脑子的,还想上去巴结一下,有脑子的都开始远离,就算以后应梦梦解了禁足,这些人也不会再靠近。 而以刘阁老为首的一群人,已经开始私下联系,他们的动作很是隐秘。 刘芸遭此大难,有些情谊的大家小姐们,都会常来刘府看看她,这些人中,不乏有聪明人,为自家父亲和刘府之间传信,根本没有人发觉。 京城表面平静,却因为应梦梦残害刘芸一事,暗地里已经开始风起云涌。 等了整整好几天,黎清清才又在一个晚上,等到了应飞声的人。 应飞声一连几个晚上都没来,黎清清都懒得等了,正打算睡觉,就感觉应飞声进了宫殿,她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闭着眼睡觉。 窗子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漏进了一些冷风,应飞声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