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答道:“我知道,来这个地方,不是你们自愿的。你们在这,受了很多折磨吧?” 帐子里面,没有了声息。 我喘了口气,觉得脑门子越来越难受了:“你拿着吧,我知道,你们吃了不少苦,早一天能走,就早一天走——对了,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不过,我想打听什么来着? 我他妈的记不清楚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里面那个女人的声音,猛地就阴沉了下来:“滚!” 这一声,跟一桶冰水落在了后脖颈子里一样,我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你给我滚!这个地方,不是你来的……” 那只手再次抓在了我手腕上。 但是,不跟之前一样,温柔要牵引我进去,而是死死的抓住了我,像是恨不得把我手腕给捏断了:“哪里来的捣乱的瘟生,你现在就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疼疼疼…… 我甩开了那个手,剧痛让人猛地清醒了过来,我一低头,冷不丁就看出来了。 他妈的,那一袋子金筹上面,显然有一股子重极了的桃晶气! 我说呢,合着陷阱在这里呢! 刚才的震动,是潇湘的鳞片——刚才我全忘了。 那几个阔少,就是陷入到了这个幻境之中来,出了事儿? “来人!把这个捣乱的瘟生给扔出去!” 而那个女的一声令下,门外忽然闯进来了不少人,抓住我就往外扔:“冒犯我们五小姐,你活的不耐烦了!” 可我反应过了,一下就把他们全部甩开,伸手要掀开那个帘子,可这一瞬,我听到帘子里发出了一个叹息的声音。 等厚重的金丝红罗帘子打开,我心里一沉。 他奶奶的,是空的。 那东西跑了。 而那些人不依不饶的拽着我,就把我扔到了外面——跟酒楼赶吃霸王餐的一样。 刚才那个小丫头子也不是笑脸盈盈的样子了,不光插着腰骂我,还兜头对我吐了一口唾沫。 别说,那唾沫落在了身上,恶心是恶心,可也怪,那股子迷魂的香气,顿时就被冲散了很多。 对了,按理说,我身上带着玄素尺和七星龙泉,这俩玩意儿的煞气,什么邪祟都得对我退避三尺。 再说了——我咬破了舌尖,把血擦在了印堂上,铁锈似的血腥气袭来,眼前更清明了。 可这次,连舌尖纯阳血上了印堂,面前的幻象都没有消失。 说起来,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白虎局的罗刹,九曲水库的夜叉,哪一个不是香气扑鼻,美艳动人? 可现在,跟帐子后面那个东西一比,简直跟毛丫头一样。 我对那个玩意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那到底是个啥?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正寻思呢,忽然我就发现,隔壁回廊里一闪而过,像是过去了一道光。 那是——命灯! 妈的,刚才让那股子香气给整晕乎了,怎么就没发现,这里的人,身上三盏命灯,就没有一个是亮的! 有命灯——这个幻境之中,进来了其他的活人! 对了,姓夏的蓬蓬头不是也来了吗?难不成,他也进来了? 我也没空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有这个功夫,不如早点把那个东西给抓到,让姓夏的抢先了,那就丢了大人了。 于是我赶紧跑过去,同时抬手想把“金筹”给扔了——这东西,好像能迷人心窍。 但是再一寻思,这玩意儿保不齐还能有用,就留下了。 转了脸,刚才那扇门已经关的死死的,那个小丫头子,已经不见了。 而外面的莺声燕语,还是跟之前一样。 我仔细去看这里的气,这一看不要紧,四处交错复杂,全是死气和桃晶气。 得吃了多少人,才有这样的道行? 仔细一瞅——还真瞅见了一个隐隐的光。 我立马对着那个光就追了过去。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那股子光不知道藏到了哪儿去,不见了。 妈的——我蹲在地上直喘气,那他妈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