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过去重新墩,结果没看清楚雪碧在什么地方,一脚滑下去,把腰椎摔断了。 儿媳妇热饭都不可能给老头儿吃,当然更不可能让老头儿治病了——有新农合也不行,新农合报销误工费和油费吗? 而且她那一阵子正忙,珠子耳朵说着就让我看二楼一个房间:“你猜猜,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的?” 隔着阳台也能看出来,那个房间挂着很多小彩灯,靠着落地窗的,还有很多的毛绒玩具,一看就精装修,非常温馨,窗户外面还有个空调外机。 我说她忙着装修自己房间? 珠子耳朵摇摇头:“那可不是,那个房间,是给她的白狗准备的——她说天太热了,怕狗热的生病,给狗装了空调。” 老人养一辈子儿子,结局不如一条狗。 老头儿就默默躺在那个箱子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的气,直到箱子里的恶臭让人无法忍受,才被发现。 我叹了口气:“老人就这么被扔出去了?” 珠子耳朵摇头:“大师你还是太年轻。这么扔出去,不是太吃亏了吗?” 老板娘立马叫来了丧葬公司,给老人整理仪容,接着就大宴宾客,丧事大操大办,她自己披麻戴孝,跪在水晶棺材前面大哭大叫,说什么爸爸你走的好早啊,你起来看媳妇一眼啊,八十大寿还没办,儿女孝心没尽完之类的,别提演的多像回事了。 她把认识的人全请来交份子钱,据说礼金没少收。 而躺在水晶棺材里的时候,想必是老人进城之后最凉快的享受了。 我越听心里越揪的慌,恨不得摁住那老板娘在地上揍一顿:“这特么还是个人?” 她受眼下这个罪过,我看都受轻了。 珠子耳朵叹了口气,说道:“大师,这事儿你自己心里有谱就行了,我倒觉得,她纯属恶有恶报——连这个车行也是,本来以前车行挺火的,但是她接手以来,除了罚款就是扣钱,把老员工都逼走了,业绩也全下来了,她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还说我们好吃懒做,现在老员工就剩下我一个了——要不是我缺钱,我也早不在这里干了。” 我知道珠子耳朵的意思,也看她不惯很久了,就跟珠子耳朵道了个谢:“这事儿我记住了,你是个好人,也听我一句劝,别从垃圾堆里捡男人。” 珠子耳朵一听我这话,先是一愣,眼眶子顿时就红了,背过身擦了擦眼泪,这才跟我道谢,说她记住了。 珠子耳朵面相也不怎么好——夫妻宫也有若隐若现的横纹截断,现在的老公,恐怕好吃懒做不挣钱,公公婆婆也不是善茬,一家子应该全在压榨她一个,这种男人,可别指望他能回心转意,只能及时止损。 程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听了个七七八八,问道:“这事儿是老爷子作祟?” 我则问道:“你看着呢?” 程星河摇摇头,低声说道:“我刚才跟切诺基旁边那几个死鬼打听了一下,他们也看见了那个满地爬的东西,少妇比较八卦,拉着我聊了半天,说那个东西确实一身是鳞片,像是大壁虎一样,不像是人。” 是啊,就算老人寻仇,也不可能长一身鳞片,那个抓老板娘脚脖子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第255章 胳膊疤痕 哑巴兰跟着说道:“哎,哥,你说会不会跟雄霸叔一样,是老爷子生前干了什么好事儿,救了什么灵物,灵物知道他死了,过来给他报仇啊?” 没看见那个浑身是鳞,四处爬行的东西是什么,谁也没法给个定论,只能看看那东西是什么再做结论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儿挺奇怪,那个东西,为什么只抓了老板娘的脚呢? 我回头看向了老板娘和老板,只见老板还真的跟喝了迷魂汤一样,就算得知了老板娘给他戴了绿帽子,也一句都不敢问。 程星河也跟切诺基上那个少妇打听出来了,说那东西半夜出来,我们就跟老板说好了,晚上在这守着看看。 老板顿时是千恩万谢,老板娘撇嘴,低声说:“看还不肯早点看完,我看就是想多骗咱们家一顿饭。” 老板怕我们听见,立马大声咳嗽了起来掩饰尴尬。 我本身也不想救这个老板娘,只是对那个东西好奇,就冷冷的看了老板娘一眼。 老板娘白天被我看穿了包养男人的秘密,接触到了我的视线之后,不由又是一阵心虚,不敢接触我的视线,就摇着轮椅上一边去了。 之后我们试了试车,程星河别提多满意了,说那个切诺基就是他的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