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提:“嗯?” “她好像喜欢我啊!”程星河摸出了一个根辣条:“你没发现她今天看我的眼神,跟要把我装眼珠子里去一样,哎,你说这个社会,男人抛头露面也不安全……” 你特么发什么梦话呢? 我把辣条抢过去吃了,程星河没我力气大,气的含泪睡着。 难得睡得好,所以难得做了梦。 我梦见了一个烟水朦胧的江面,远远的,看见江心的沙洲里,有一个人站着的背影。 长发,白衣,纤细秀丽。 我想靠近她,可怎么也过不去。 潇湘……潇湘…… 我要游过去,可水里出现了很多怪模怪样的东西,我怎么也过不去。 而那个身影,站起来,要离开了。 我顿时着急了,你等着我!你等着我啊!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回过头,我却愣了。 那不是潇湘,而是…… 就在这个时候,我只觉得一个妖怪把大爪子搭在了我鼻子上,心里不耐烦,手上就用了劲儿,直接把那个大爪子给翻过去了。 耳边猛地爆发出了一声惨叫,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水的仿古设计,还有一个锃亮的秃头。 我眨了眨眼,这就反应过来了——这特么不是那个麻杆吗? 麻杆抱着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恐万状的看着我,喃喃的说道:“诈尸啦……” 我一皱眉头:“谁死了?哪里的尸体?” 可麻杆飞快的往后面蹭,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诈尸,是我? 我又没死,诈哪门子尸了? 程星河也揉着眼睛起来了:“炸糕?我要枣泥馅的。” 那麻杆也反应过来了,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们……没死?” 我皱起眉头,把他拉起来了:“你什么意思?” 麻杆咽了一下口水,环顾四周,连忙爬过来问道:“昨天……有没有东西摸了你的头发?” 有倒是有,但那玩意儿不是已经被地阶天师给灭了吗? 麻杆叹为观止的看着我:“牛!牛逼!昨天那俩,已经死了,你们倒是没事儿……” 昨天那俩?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你是说,比我们晚来一步,开着黑色商务车,腰里有风水铃的?” 麻杆哪儿知道什么是风水铃,指着外面就说道:“就是他们……” 我开门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只见天井的花木之中,并排躺着两具尸体——看打扮,正是昨天那两个地阶天师。 卧槽,不对啊,他们两个怎么死了? 这时雨已经停了,我绕过回廊过去一看,更是傻了眼——只见这两个天师,头皮整个没了,只剩下了白生生的头盖骨。 麻杆跟着我过来,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东西在我们这闹了挺长时间了,脑瓜皮被剥下来的,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所以,我才让你们不要住嘛,谁知道……” 那个灰色的东西,剥人头皮?那到底是什么鬼? 我瞅着麻杆的脑袋,也瞬间明白了:“你们剃光头,也是因为那个东西?” 而麻杆摸着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可不是嘛,那东西可能是喜欢头发,摸过了之后,就要来剥头皮的呀!所以我们店里的人,都要剃个光瓢,相亲都吃亏,人家姑娘没人喜欢秃的……” 我抬起头,看了看院子里的风水,不由一愣——这个院子的风水,不对! 第202章 回风养煞 来的时候没看见,现在看来,这个旅馆的布局,是一个回廊绕住几个房间,看上去是很风雅,可要是住活人,那可是大大不妥——这在风水上来说,叫回风养煞。 活人阳宅,追求的是邪祟进不来,福禄留得住,可回风养煞刚好相反,只要有不好的东西进来了,妥妥就会留在这里,出都出不去。 正常人哪儿有用这种风水的,这老板莫不是得罪人了? 我立马就问那个麻杆:“你家旅馆风水谁看的?” 麻杆答道:“是我们老板找了个出名的先生给看的——人家说,一道墙,两扇门,秽气消散留真金,就是说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容易带来不好的东西,这个布局能驱邪招财,哎,小哥,莫不是你也懂风水嗷?” 屁话的留真金,哪儿来这么误人子弟的大师? 这时程星河也跑过来了,问道:“炸糕到底在哪儿,没有枣泥的,花生也凑合……” 说到了这里他才看见了这两具尸体,当时就“卧槽”了一声:“这俩人怎么死的?” 我还想知道呢,可惜昨天,并没有看清楚。 蹲下一看,这两个人手腕和脖子上,都有一丝一丝的勒痕,显然生前被什么东西给缠过。 那个细度……头发? 以前我们也见过跟头发有关的邪祟——在天师府看守太极堂的逆发笑。 这东西是海家人的特长,可这东西貌似并不是逆发笑——上次被逆发笑缠死的海家人身上都是针扎似得出血点,这两个人却并没有那些出血点。 这可是两个地阶,那东西是有多大的本事,怎么连两个地阶都被它给剥了? 这个时候,身后一阵咳嗽声,是小黑无常哥俩起来了。 小黑无常冷冷的望着这两个地阶,摇了摇头:“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