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身就有毛孔,而那种小孔比毛孔大不了多少,光线又不足,并不容易发现。 我立刻靠近了,头皮就炸起来了——这个痕迹,像是被人捅了数不清的针眼! 程星河一下愣了:“卧槽,那这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容嬷嬷吗?” 哑巴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容嬷嬷还真没这么大的本事,人要是被捅针眼,那肯定是要流血的,怪就怪在这个人并没有出血——那东西,可能比针更细更锐利。 我后心越来越凉了,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可那东西也不出来,我们就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面找密卷。 这下我们也不敢冒险再分头行动,只好聚在一起慢慢找,眼睛很快就发了酸,在幽暗的手电光下不断的流泪。 找了半天,光是那种坛子,程星河低声说道:“你看坛子封口。”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些封口上,是朱砂雄黄的痕迹,还有天师府的印信,说明每个坛子里,都封着个罪大恶极的东西。 阴阳魃那么凶,都没资格进来,这里随便一个坛子里的东西,就得要人老命。 我寻思了起来——有可能是一些凶祟实在太厉害,根本连灭都灭不了,只能存在坛子里封存起来,每一个都是定时炸弹,放在外面不放心,才特地存在这里的。 程星河接着说道:“我听说钟家人能吃鬼,你说会不会这些都是钟家后代的存粮啊?” 天师府的家主貌似就是钟家后人,嫁给现在的首席天师李茂昌了,娶个能吃鬼的老婆,也不知道啥感觉。 不过再一想,潇湘连人都不是,我也没啥资格八卦人家。 正寻思着呢,忽然手电一下就没电了。 我一愣,立马拍了那个手电两下——当初买的时候,特地跟店老板要了个待机王,咋这玩意儿这么快就灭了? 但是再一想,我们进来找了这么多地方,这手电已经算是很禁用了,我也没想到这里这么大。 程星河就骂我不靠谱,手忙脚乱要把手机摸出来照亮,正这个时候,我忽然发觉哑巴兰靠在了我肩膀上,滑溜溜的长发直垂到了我胸口。 我心说虽然她跟个铁汉一样,想不到竟然怕黑,到底是个女人,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铁汉柔情吧? 于是我就拍了拍她肩膀,声音也柔和了一些:“哑巴兰,你别害怕,我们俩肯定尽力保护你。” 但这话其实有点亏心——刚才要不是哑巴兰,我已经跟程星河交代在阴阳魃那了。 可这一下,我竟然拍了一个空。 我的心顿时就提起来了——好像哑巴兰根本没肩膀一样。 程星河哪儿知道这个,还笑我不自量力:“你咋那么爱管闲事,大老爷们显着你了,人家哑巴兰能扛你十个,别掉底子了。” 哑巴兰则摸到了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写道:“谢谢哥。” 她不拉我的手还好,这一拉,我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 要是一个人靠在我身上,她怎么可能可能把我手拉那么远? 这只能说明,靠在我肩膀上的,不是人……是个人头! 我立马就大声说道:“离我远点!” 这玩意儿,就是那个发出笑声的东西? 哑巴兰握着我的手本来挺暖的,可被我吼了这么一声,瞬间就僵住了,受伤似得就缩回去了。 我知道哑巴兰是误会了,一边想跟他们解释清楚,一边想去抽七星龙泉。 可这一下,我才发觉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张嘴想说话,一团冰凉润滑的东西也把我嘴给堵住了——这个触感猜也猜出来了,是头发。 我汗毛一炸,瞬间就想明白了——之前那个海家人身上的小孔,有可能根本不是针扎出来的,而是——头发扎的! 这么想着我立刻往后退,想离着他们俩尽量远一点,而程星河这个时候摸到了手机,开了闪光灯做手电筒,强光对着我的眼睛就照了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