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到身下。 他的皮肤带着干燥的凉意,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问他要干嘛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亲了个七荤八素。 莫羡呜咽一声,困得很,不是很清醒,却也伸开胳膊抱住他的肩,接受了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急切的动作跟火热的身体。 刺痛让她呻|吟一声,他停着没动。 “钱包你放在哪儿了?”妈妈的声音。 “旅行箱里,在餐桌底下。”爸爸的声音。 “哎呀,昨晚怎么没带到那边啊?”妈妈埋怨。 “你怎么那么多话?”爸爸抱怨。 她身子一紧,他喉结滚动几下,二话不说开始动。 床又嘎吱嘎吱地响,外头瞬间安静了。 大清早地办事还被爸爸妈妈发现,他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莫羡又羞又气拿拳头去锤他,打在他肩上,绵软无力。 “你轻点儿!”她低声命令。 “好。”他应着,依旧大开大合,她的身子抛起来又落下,她咬紧了嘴唇才没叫出声。 “你快点儿!”她无力地说。 “好。”他喘着气说,身下加速,冲撞霍然激烈。 一瞬间,莫羡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去浴室洗澡了。她蔫蔫地趴在床上,突然很庆幸自己卧室有独立卫生间。 关忆北腰上围着她的粉红色浴巾出来,有些滑稽。她懒懒地看他一眼,又闭上眼。她听他窸窸窣窣地穿衣声,懒得再睁眼看他。 “我得出去办点事。”他说。 莫羡闭上眼,“哦”了声。 她只觉得累,困,头晕,想躺着不动。 关忆北迅速把衣服套上,快步出了房间。客厅里空无一人,她的爸爸妈妈估计不好意思待,都走了。他倒了杯水,加了些糖,拿着杯子跑回她卧室,扶她起来强行把一杯糖水喂给她喝。 他猜她昨晚没吃饭,看样子今早她也不会起来吃了,怕她低血糖,先给她补一补。 如果不是今天事关重大,他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可事情都计划好了,为了她,今天必须跟盛鸿年一起走一趟。 喂她喝完了水,盛鸿年的电话又来了。关忆北匆匆帮莫羡擦擦嘴,边接着电话边跑了出去。莫羡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脑袋,想他大概又有医院的事情要处理,因为太累,她也懒得了解太多,只埋头睡回笼觉。 关忆北下了楼,看到盛鸿年的车子停在路边,车窗开着,盛鸿年胳膊搭在车门上,朝着他暧昧地笑。 关忆北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上去了。 盛鸿年对着他左看右看,轻飘飘道:“恭喜啊,夙愿得偿。” 关忆北笑笑,拉过安全带,问:“东西拿了?” 盛鸿年扔过来一个文件袋,说:“律师函,鉴定书,律师资格证,昨晚连夜找人弄的,足以以假乱真。” 关忆北打开文件袋逐一看了看,脸上的神色很满意。 “真没想到你还会做这种事儿。我以为只有我这种下三滥才会想出这种主意,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盛鸿年调侃。 关忆北把文件袋封好,说:“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会怎么办?” 盛鸿年啧啧两声,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得意地说:“我老婆光欺负别人了,我可没你这种机会跑去害人。” 关忆北看了眼盛鸿年,他得意得太明显了,就问:“清欢那里,搞定了?” “差不多了。”盛鸿年得意地勾起嘴角,说,“池勒川已经领证了。我想咱仨把婚宴一块儿办了怎么样?池勒川说想去荷兰,因为他老婆喜欢花。我跟清欢都无所谓。你觉得莫羡会喜欢去荷兰吗?” 关忆北扬眉,没接话,扭头看窗外去了。 两个哥们的感情已经步入正轨,他这头,都吃干抹净了老婆却还在犹豫要不要再嫁他。 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盛鸿年是何等人,立刻看出了端倪,多看了关忆北几眼,默不作声地发动了汽车。 “税务局那边,你说好了?”关忆北问。 “没问题,是我哥们,他十点去。”盛鸿年说。 “商先生那边呢?你说好了?”盛鸿年问。 “昨天我跟他谈了,他今天会让身边的人过去。大概十一点吧。”关忆北说。 盛鸿年开着车摇头,感慨道:“犯得着吗?一个小破代理商,惊动这么多人。想他也够可怜的,什么都不知道,被你算计成这样。” 关忆北说:“速战速决比较好。” 盛鸿年说:“行吧。哥们今天陪你演一场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