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了把孩子抱起来哄,抽空对莫羡说:“你们先进屋吧,秋阳在里面呢,他来跟忆北谈爸爸的病情。哦对了,忆北还带了个朋友来,他们都在客厅坐着。” 莫羡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便跟徐婉等人进屋。看到餐桌旁坐着关忆北,韩略,还有季秋阳。韩略跟季秋阳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关忆北则穿着松松的居家服,一派闲适风流的气度,却也不输那两位分毫。 徐婉小声赞叹:“这场景,这三人,凑到坐在一起,简直跟画里的一样。” 关忆北留意到进来的四人,朝他们招招手。季秋阳回头看到莫羡,便站起身,温和一笑,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莫羡勾了勾嘴角。 “这些是我的同事……”关忆北想跟季秋阳介绍大家,扶着餐桌想站起来,莫羡飞过来一句:“你坐着!” 关忆北硬生生地又坐了回去。 季秋阳回头,笑着调侃:“还是这么妻管严?” 关忆北摸了摸脸,有点不好意思,咕哝了句:“条件反射。” 莫羡把包放到门口条案上,走过来跟季秋阳介绍:“这是徐婉,这是宋若词,我们是大学同学。现在她们跟他在同一家医院工作。这位是张乐成,他的师弟,现在跟他一起在心外科。” 季秋阳一一跟几人握手。这时候林化抱着孩子进屋,孩子还在哭,季秋阳立刻撇下众人迎上去,问:“怎么了?” 林化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说:“他手指割破了。” “哪里?”季秋阳伸手把孩子接过来,低着头翻开孩子的手仔细看。 莫羡也走过去,见小孩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口子,流着血。林化满脸是愁,可怜巴巴地说:“怎么办啊,让爸爸发现了会被骂的……” 季秋阳边哄着哇哇哭得小孩,边抽空安慰林化:“不要紧的。” 徐婉也过来了,看了眼,说:“没事,伤得不重,包一下就好了。”回头问关忆北:“你家有碘伏吧?” 关忆北说:“有啊。” 莫羡已经打开窗边的柜子把药箱拿了出来,关忆北就朝莫羡那儿指了指,耸肩,那意思她都知道在哪儿,不用我说。 莫羡把药箱拿过来,打开了,问徐婉:“需要什么?” “碘伏,还有棉棒。”徐婉说,莫羡把东西递给她。徐婉在妇产科,经常侍弄小孩子,她却不敢给孩子治伤,手指那么小,她下不去手。 “你倒是熟门熟路的,经常过来吧。”徐婉手里给小宝宝消着度,嘴上不忘调侃莫羡。 “他什么东西都有放在同一个地方,懒得换。”莫羡说。 “跟你一样,念旧。”徐婉含笑看她。 莫羡没说什么。 林化一直苦着脸,季秋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低声说:“爸爸要是问了,就说是我弄的。” “不好吧……”林化喃喃地说。 “你想挨骂吗?” “……” “那就我来。” “让你替我……我心里过不去……”林化小声嘟囔,季秋阳只是笑,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徐婉给孩子包扎伤口,偷偷跟莫羡嘀咕:“孩子都这么大了,搞得还跟谈恋爱似的。” “他们一直这样。”莫羡埋头盯着孩子的小手看,肉肉的,小小嫩嫩的,让人有捏着揉揉的冲动。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今天林化那句“你们要是一结婚要孩子,现在也这么大了呢”却一直绕在耳边。 他刚结婚那时候,他说过“我倒是想让你教教我,怎样才能有个孩子。” 她不禁想,那时候,他真的想要吗? 莫羡摸了摸小孩的小手,感觉有道视线缠着她身上,越缠越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