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祖儿从花园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遇到了凤柏泽。 男人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原本风流无双的狐狸眼下笼着一层浅浅的灰黑色,嘴边的胡子也冒出了头,没显邋遢甚至更为倜傥不羁,身上随意套了件短款黑夹克,内搭灰色短袖,下穿一条牛仔裤,极其优越的头身比和那带有军人独有的痞气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昂藏七尺,让安祖儿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安祖儿本想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走开,可是凤柏泽突然扯住了她的手臂。 “你干嘛?”安祖儿凶凶地抬头瞪了他一眼。 凤柏泽没有接话,只是用他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安祖儿,好像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安祖儿被他这个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想要把手臂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开来。 凤柏泽抿了抿唇,没有放手,反而拉着她往外走去。 安祖儿绵力薄材,只能踉踉跄跄的被拉着往前走。凤柏泽意识到她有点难以跟上,便停下等她走到身边,拦腰抱起。安柔这身体极轻,抱在手上毫不费力。要不是每天都在一起用餐,他都会怀疑是不是凤家在虐待她,怎么在这生活了这么久居然一点肉也没长。 娇小的少女被身材高大的男子这样搂抱在怀里,路上的仆人有些胆子大的会偷偷侧目交谈,安祖儿感觉浑身都给绷紧了,只能僵硬的把手环在凤柏泽的脖子上,头埋在凤柏泽的胸前。 这种莫名的不自然感,好像是这具身体自带的反应。安祖儿皱眉。 很快,凤柏泽抱着她走到了一片林子前,就是那片安祖儿遇到安柔的树林。 树林周围被围起了一圈围墙,但是依旧没人来修剪,任其自由发展,此下眼前看这树林倒和那时的树林并没有太大差别。额,除了树更高了点,林子看起来更黑了点,恐怖氛围好像更重了点…… 凤柏泽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仿佛有特定路线般的走到了林子里面。安祖儿心觉奇怪,不知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可是等到她看见那棵熟悉的树,心脏狠狠的一抽,那一幕好像又在她眼前重演。 女孩的无力的哭咽,令人感到恶心的肉体撞击声…… 安祖儿努力按下想要呕吐的冲动。 “你带我来这干嘛?” 凤柏泽仿佛在考量什么,半晌才开口,“半年前,这个地方死了个人。” 安祖儿有点震惊的抬头看向他,她那一击爆菊这么猛的吗? 狐狸眼在她那面上反复看了好几下,凤柏泽突然没了兴致,因为眼前那一脸震惊的表情好像在表示,她很惊讶,也代表她根本不知道这事。 算了算了,安柔这女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安祖儿发现自己只是被莫名其妙的告知了一个事实,以及被眼神打量探究了好几下,这凤柏泽就没有再对她做过什么了,而且看他这表情估计是想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凤柏泽走的很慢,照顾着安祖儿的走路速度。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 “凤柏泽,那个人是怎么死的?”安祖儿突然有点好奇。 “他被人先用绳子勒死,然后被吊在树上,还被刀子毁了容。”凤柏泽想到那个场景,饶是在战场上生死拼杀过好几回,也忍不住要恶心打寒颤。 “啊?”和我预想的怎么不一样?“额……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吗?”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有了。”其实是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