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只能乖乖地伏下腰,腿跟着分得开了些,臀瓣间那个桃色瘾惑就濡湿着暴露出来,蚌肉渴极了开开合合,陆颃之就慷慨地贴上去,伸出舌头先狠狠吮了满腔糖汁,解解自己小旷的渴,才滑动着去舔吸肉瓣每寸,钻进洞口去突刺潮湿的肉壁,不忍心冷落任何角落地扫荡着。 “好骚,”激烈的舔弄间他还有余裕去说话,露出沾了水液的鼻尖,脸色笑得无比痴迷,“星颉想让我怎么操呢。” 怎样都好,顾星颉觉得身体里钻心地痒,这几日陆颃之的每次晨勃都害会她惊醒,却只能认命地下床工作,盥洗室里换下的内裤总沾着点点淫汁,肉户绞着着说饿死了,怎么还不给我吃。 可还有儿子,醒着的陆向星简直是个微型的定时炸弹,害他们有时只能争分夺秒地做爱。 于是她主动躺回床上,不想用那些耗时磨人的玩法,叉开腿露出那紧张呼吸着的逼,她直觉像是拆开一张粉红玻璃纸的糖果,透明又甜腻,“老公,快点。”她又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 陆颃之呼吸凝滞,觉得春光溅眼要让他毙命化灰,手机械地解开裤子,早就硬得吓人的阳具迫不及待地钻回了那个逼仄潮湿的家——是宣示主权钻回,不是外人做客钻进,他熟悉肉壁里的褶皱缝隙,知道哪儿是最骚最浪的一点,戳到她就会喷,说老公好舒服,还要还要。 顾星颉被顶得浑身战栗,好像正一浪一浪地被连续的小高潮拍打神经,有时候做爱就像是他们身体之间的暴力革命,她软弱地被他夺取了政权,接受非常激进的改造,这样的诗意淫想让她低低喊出来,“陆颃之,就是那儿……要,我好想你,啊,啊再……” 陆颃之发疯地往更深处插去,却发现最幽深的那个肉袋子避无可避地收缩起来,好像是委屈地哭,他几乎是啃咬一样她的耳朵,肩膀,看她的乳尖被摩擦得娇娇挺立,“没有老公不行吧?少挨一天操都要难受得偷偷夹腿吧?”他贴得更紧,想挤压到那颗骚肉蒂让她更爽,“你的读者知道你每天都得含着男人的东西,才写得出那些精美的文字吗?” 顾星颉疯狂地摇着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她引以为傲的文学作品和这样淫浪不堪的性事糅合在一起呢,可这些羞辱的话让她夹得更紧,吃得更深,似乎在应和陆颃之。 是的是的,谢谢你,我的缪斯,我的灵感之酒,我的情欲之神。 我的,我的陆颃之。 “啊,啊,陆颃之,我要去了……”她呼救,花瓣层层叠叠地闭拢,再被突然喷溅而出的爱液给猛地冲破开来,黏黏地浇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她流下眼泪,高潮后的肉壁实在承受不住依旧猛烈的鞭笞,“不,不要了……再弄,我会……” “会什么?会尿吗?”陆颃之蓦地兴奋起来,好像一定要让她失禁一样更加用力地撞着,肉具被淫汁浸泡得舒爽无比,软绵绵咬住他。 他熟练地换了抱坐姿势,只是他们的眼前不再是热带鱼缸,只能趁儿子睡后再去客厅鱼缸前偷欢,巡视领土,他狠心地摸上那个隐秘的尿道口,开始剧烈地拨弄那脆弱的肉,“那就尿出来。儿子都不会尿床了,谁知道妈妈会被操到喷尿呢?” 顾星颉爽利到欲翻白眼,似乎就抛弃了那些羞耻,“陆颃之,我,我,啊——啊——”她颤抖着腰和腿,被陆颃之圈在怀里,挺着阴户喷溅出来,似乎已是寻常事了,她简直已迷乱颠倒,居然脱力瘫软着脸上虚虚浮出一个笑,任陆颃之射了自己满臀的白精,有种破碎的美丽,不断闪动变化,可永远年轻与放浪。 陆向星非常委屈,他终于结束了漫长的作业时间,还听话地为闹出声响,将乘法口诀表背到九九八十一,结果推门一看,发现爸爸正在打开外卖盒子,里面的滑蛋虾仁一看就卖相一般。 “爸爸怎么这样!”他气鼓鼓地吃着,脸气得通红,妈妈坐在旁边胃口一如既往的差,拿筷子的手都微不可察地发抖,他委屈大喊,“妈妈,你快批评批评他!” 顾星颉脸色微变,又觉得愧怍又觉得羞惭,大人只顾着荒诞的做爱,居然糊弄小孩吃一道菜的请求,她看着儿子稚嫩的脸,道,“袅袅对不起。” 陆颃之道,“你对不起什么,”他诚恳地半蹲到平视陆向星,无比认真道,“妈妈晚上一定会好好批评爸爸的。”嘴边带着餍足的笑。 -- 惨了? 发现我不舍得完结? 鹿妤:你不舍得小陆? 你不喜欢新男主 于是又写了一章新生活? 其实大家当做番外看也可以啦(以后会有很多番外!)我发誓一定尽快完结? 不出两章呜呜呜 那个? 那个(手圈成喇叭状放到嘴边)怕有朋友没有注意到? 我已经开始更新文了!叫做《救命索》!如果喜欢颉颃的话? 我觉得这篇文也会蛮适合大家看!希望大家能给我的小糊文捧捧场? 请相信我的更新速度! 还有? 其实蛮纠结小顾称小陆为缪斯女神这个说法? 可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案(我才疏学浅)(没有泥塑嫌疑)所以这篇才叫倒置缪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