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坐牢吧你!” “坐牢?为什么?她又没有受伤,人也没有缺胳膊断腿,凭什么让她坐牢?她那样一个狐狸精,勾引了璀璨台的老总还不够,难道警察局的局长都被她收买了吗?她简直人尽可夫!” 啪的又是一个耳光甩在了小助理另外一边脸上:“闭嘴吧,你害我害的还不够吗?都这时候了,还在大放厥词。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在跟樊轻轻针锋相对,想要让她死于非命!” “她本来就不够资格跟汪姐你同台演戏啊!” “你啊,”汪云馨长长的指甲戳着对方的额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给我招惹是非你总是不听。现在惹了不该惹的人,连我都没办法替你残局!你以为璀璨台的老总是那么好攀的吗?樊轻轻没有本事,能够让对方为他大张旗鼓的找警察介入吗?” 助理抱住她的大腿:“你也有后台啊,你帮我求一求……” “这种事我怎么好开口。而且人证物证都在,那个人本事再大,也没办法翻云覆雨,否则现在我会被樊轻轻压的死死的吗?”汪云馨顺了一口气,“从你自作主张替我伸张正义的第一天开始,就应该预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只能说你咎由自取!” 小助理静静的看着自己命中的贵人,愣愣的张了张嘴,最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 佳姐打电话来的时候,樊轻轻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洗个澡。 浴缸里面正放着水,佳姐的电话开着扩音:“我说你在哪里呀大小姐,我找了你一个下午了。” “我被高富帅金屋藏娇了。” “你又勾引高富帅,是哪一位倒霉鬼呀!” “姓钟的那一位。” 佳姐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尖叫:“你们就本垒打了吗?” 樊轻轻从浴室里面找出了浴袍,转过头来回答:“怎么可能!” “既然不做·爱,那你无缘无故跑到别人家去过夜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受伤了,去了医院之后就直接被对方接到了家里。” 樊轻轻实在不想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也差不离了:“我伤得不严重。放心好了,过几天皮肉就长出来了。” “那你去他家的时候有没有被记者拍到?” 樊轻轻满头黑线:“不知道!” “那你现在在干嘛?我怎么听到水声了,你们准备鸳鸯戏水吗?” 樊轻轻耐心解释:“他没在这。是我准备洗澡,大灯掉下来的时候我吓出了满身冷汗,现在全身难受的要命。” “那你检查一下他家浴室里面有没有暗藏摄像头。我告诉你啊,有的男人就是衣冠禽兽,能够主动邀请你到他家里去,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你。既然你们还没有本垒打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在浴室里面装了摄像头,准备先拍下你的艳·照·门,然后直接逼你就范。” 樊轻轻想说你想多啦!钟秦这个人是真正的高富帅,富二代有钱有权自己本身也非常man,犯得着为了一个女人在浴室没装摄像头吗?他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别人就会自动的脱·光·光滚到他的床上。 “这叫情·趣你懂吗?你这个榆木疙瘩。”佳姐在电话那头大喊大叫,“等着你再一次被甩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自己又被别人利用了。” 樊轻轻洗漱台上用洗面奶一点点擦掉自己的妆:“我找不到他利用我的理由。他要什么都有,而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虽然我是一只荷兰猪,白白嫩嫩,乖巧可爱,卖得了萌,唱得了歌,走得了t台,还可以演戏。” “臭不要脸!” “承蒙夸奖!” 钟秦在外面敲了敲门,递给她一个手提袋:“给你准备的衣服,让秘书新买的。你看看能不能穿,不能穿的话让他尽快去换。” 樊轻轻当着他的面把衣袋放在了床上,并且一个个的打开了里面的盒子。几个大的盒子还比较正常,就是常见的长裙休闲套装,虽然一看就价值不菲。最后几个粉红色的衣盒里装着玫红的丝绸睡衣,同色镂空的蕾丝文·胸,还有丁·字·裤。前面就巴掌大一块蕾丝缎料,后面一根绳子需要打成蝴蝶结的那种。 玫红的蕾丝缎料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纯洁又荡漾,旖·旎又美·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