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培养年轻人生活技能,另一个也确实是闲的,北方一年一耕,到了冬天要是不去林场里伐木,就真的没什么事情做,把这群精力旺盛的臭小子打发出去,村里不知道要安静多少。 “十爷爷,那我们能带家伙么?”二嘎算是王佳佳这一辈的中流砥柱了,身板健壮,整个人犹如一头大黑牛一般有力量,早年还拜过山里一个隐居的老头当干爷爷,学了好几套招式,前年有人上山采野果的时候遇见了一只熊瞎子,多亏了二嘎出手,才逃出生天的。 “带上,这会儿天冷,没准那些大家伙要出来找食儿,你们都小心着点。”十爷爷点头,所谓的家伙,就是老猎户们私下藏着的猎qiang,靠着山,怎么可能不留点真家伙,要是夜里狼下山了,还指望着110来不成。年轻人一听这话,欢呼不已,沈忠斌抓着问了几句,也跟着蹦跶,qiang他当然没少玩,可出了门就连他小叔身上也不能带着,所以这会儿他还挺兴奋,在那边吹嘘着自己qiang法如何如何的准, 小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一夜,非常巧的在凌晨时候停了,吃过了早饭,一群年轻人聚集在村口,这会儿也不怕冷了,吼得半个村子的狗都跟着叫,王佳佳跟在带队的六伯伯和住在她家的五保户常大爷身边,赛威赛广大概也知道今天要去干嘛,精神抖擞的跟在王佳佳身边,惹得好几个年轻人羡慕的看着这边,还有就是二嘎带的一条狗,这条是纯种的土狗,看上去有点像黑色的秋田,眼睛上方的眉毛处带着两个黄色的小圆月,显得有几分呆萌,可从眼神和坐姿上来看绝对不像外表那样无害。 “给人家比起来,肥仔你简直就是来卖萌的啊~”沈忠斌看看王佳佳那边,再看看二嘎那边,蹲下握了握身边肥仔粗壮的前肢调侃着自家狗狗,说是这样说,可还是很爱心的给狗狗梳毛,霍春风笑眯眯的看着他,她就喜欢他这种看得开的模样,从来不炫耀不攀比。 因为年底,外出打工的年轻人也都回来了,所以这次队伍极其壮大,算一算竟然有二十多号人,浩浩荡荡的奔着环绕着村子外层的高山而去。 村子四面环山,村口是一处天然的峡口,村后一层又一层的环山为靠,第一层稍微矮些的山是人们日常活动范围,再一层是中间地带,过了这一层,村里人基本上就很少过去了,因为这处山高林深,野兽丛多,虽然还没到原始森林的地步,可也算是深林,村里人看到的野猪熊瞎子之类的基本都是在这边,偶尔会过到隔离带去。 因为路程不近,夏天还能勉强赶个来回,冬天山中积雪路不好走,又仗着人多力量大,干脆决定在山里住一夜,所以带了骡车,上面放置了一些毡子苫布以及一大堆的绳子铁锥之流,前面领路的二嘎和另一个叫栓子的一人背了一把猎鹰牌的双筒猎qiang,王佳佳瞧着有点眼熟,后来才想起,小时候见过父亲拿过两次,那也是过年的时候来爷爷家拜年,父亲跟着他们去山里玩,她还吃过他们打回来的兔子野鸡和狍子之流,不过这都小二十年了,竟然还能保存这么新,也实在挺不得了的。 沈忠斌也分配了一把,是气qiang,不过是打铅弹的,这让他就神气的不行了,路上还跟着六伯伯去打了几只鸟,惹得六伯伯一直夸,这小子手法好,一看就是练过的,王佳佳偷着乐,沈忠斌昨天刚吹过牛,谁不知道他在部队上练过啊,路上欢声笑语,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跟出门郊游似得,一点没把寒冷和危险放在心上,因为就两个姑娘家,王佳佳和霍春风接受特殊照顾,一人搂着一个热水袋,裹着羊皮袄子缩在骡车上昏昏欲睡。 车马人多,行路较慢,从村里出发到被命名为笔架山的最高两处山峰足足走了一上午,最终在笔架山前方左侧扎营,营地背靠着一处不高的石头断崖,对面就是山谷,断崖前搭着一片窝棚,窝棚已经破败不堪,只剩下两根木桩子并两根木条却还牢牢的钉在地上,近前看了才发现窝棚背后的洞天,那是一处浅浅的洞穴,最让人惊奇的是,洞穴的石壁上,犹如拇指粗细的水流潺潺而下,顺着壁沿,在跟下汇集成一条巴掌宽的小溪, 看到一个背着风的山崖前搭着一片窝棚,窝棚已经破败不堪,只剩下两根木桩子并两根木条却还牢牢的钉在地上,近前看了才发现窝棚背后的洞天,那是一处浅浅的洞穴,最让人惊奇的是,洞穴的石壁上,犹如拇指粗细的水流潺潺而下,顺着壁沿,在跟下汇集成一条巴掌宽的小溪,这样的天气下竟然没有结冰,王佳佳蹲在那那研究了好一会儿,小伙子们已经开始着搭建窝棚,草编的麻绳犹如针线一般穿在带来的苞米杆子上,很快一片墙壁垒出来了,里面贴了一层现割现编的蒿草帘子,这种草高高的软软的,又密密的挡风,窝棚顶端也用了蒿草帘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