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鲜肉那点畅想全被抹杀了,这要是放在女生身上顶多被说声公主病,可放在一个男人身上,还真有点怪,不管背后有没有阴谋,王佳佳不懂,也就不敢多说,就只打趣并提供耳朵而已。 “别扯蛋了,我觉得他好像这里有点问题~”沈忠斌就是缺人念叨念叨,跟他好的几个,或多或少都认识当初介绍习语入伙的那个,他也不好跟他们多说,而王佳佳跟他最熟,那天吃饭,连电话都没主动跟那几个交换,也不怕她多嘴去告诉别人。 “你不是说要问问你小叔?还没联系上?不然你问问家里其他人,就算不彻底撕破脸,总得有个明确态度。”王佳佳见沈忠斌不像开玩笑,一脸肃穆甚至有些怕怕的比划着脑子,暗示那个习语好像是精神有问题,不免皱起眉头,有时候绝对不能忽略一个男人的直觉,不管别的,从沈忠斌的话语中听出,习语确实有点歇斯底里的倾向,这孩子也傻,他小叔不在不会问别人么?看见他一脸苦闷的摇头,王佳佳心里也跟着有点抻得慌。 “你既然觉得他不太对,就离着他远点,这个事可大可小的,不管有没有证据,你都跟家里人说说,你们家三代现在就你一根独苗,我想他们应该重视起来的。”虽然没认识多久,王佳佳却敏感的感觉出,沈忠斌似乎有点怕他爸,可毕竟是父子,不管真假,只要沈忠斌开口,哪怕是被骂了,当父亲的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说到这个,王佳佳还挺奇怪,一般这些权二代身边不都跟着人暗中保护么,难道沈忠斌身边没有? 到底是个外人,王佳佳不好深问,想了想,假装从背包,其实是从空间里翻出一颗佛珠和一串红绳来,去洗了洗手,拿起佛珠穿到红绳上,没一会儿就拧了一个简单的红绳手链来,对着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动作的沈忠斌抬了抬手,示意他把胳膊伸过来。 “你这也太夸张了……不过还挺好看的,我听说女生送男生这个通常是告白的,你不会看上我了吧?嘻嘻~”沈忠斌笑嘻嘻的把胳膊伸过去让王佳佳给他系上,佛珠的含义一般人都懂,沈忠斌家里没人信这个,可不妨碍他接受这份好意,心生暖意又觉得有些赧然,急忙用话来遮挡这份不好意思。 “是,这位少年,本仙见你骨骼清奇,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不如让本仙渡你成佛如何?”王佳佳笑眯眯的回怼他,别看灯光暗,她眼神好着呢,以为她看不到他脸红了吗? “这个佛珠只有效一个月,洗澡也不用摘下来。”王佳佳看着沈忠斌恼羞成怒的“嘁”了一声,没再为难他,交代了一下忌讳也就不管了,这个佛珠是空间里最边缘的一处山洞里找到的,应该是皇甫文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战利品,里面都是一些好玩有趣的玩具,像是哄小孩子东西,这颗佛珠叫祥和,没什么大用,就是会让接近它三米之内的人都平心静气,其实就是上面用灵力加持了清心咒,所谓失效,就是灵气可消耗的时间。 两个人扯七扯八的聊了几句,王佳佳就把人送回去了,因为喝了点酒,她也不打算大老远的开车回去,反正赛威赛广早上出门就被她塞到空间里了,王佳佳干脆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心里琢磨着,往后聚会不能少,是得在市区收拾个房子出来,可手里钱也不够了,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失策了,现在也只能等着望京或者五道口那边的拆迁消息了,依稀记得也就这两年的事儿。 到了二十八号,王佳佳简简单单的背着一个双肩包,早早的开着车出发去了火车站,车子停在附近一个停车场,看看表,估计张海鸥还在路上,跑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张海鸥本来不想带徐强回家,他们俩从大一到现在处了将近五年,还没见过家长,主要是两边家长多少有些反对,不说距离,就说民族上,张海鸥是正宗朝鲜族,家里除了弟弟跟她是上汉语学校毕业的,其他人汉语都不会说,而徐强跟张海鸥的家里环境一样,不过他是蒙古族……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为什么看对眼的,同学们常常取笑他们说,往后他们要是结婚了,倒是可以多生几个孩子。 迎接十一小长假的高峰,火车站人山人海,王佳佳跟张海鸥打过电话,直接约好了候车室见,好容易在人头中看到两张熟悉的脸,王佳佳真是感激的快念佛了,她多少年都没感受到这种高峰了,谁叫她假期从来不回家呢! “还好,今天没晚点,一会儿就检票,你东西沉么?叫徐强帮你拿吧?”张海鸥左手拎着一个大皮箱,右手拎着洗脚盆,背上还背着一个半身高的双肩包,艰难的转身对着王佳佳说,王佳佳看着比她还夸张一倍的徐强,连忙摇头,甚至还主动帮徐强拎了一袋子吃的。 因为赚了钱,也是因为王佳佳和徐强第一次去,张海鸥难得大方的买了卧铺票,平时她回家都是坐一晚上回去的,王佳佳对此由衷的佩服,三个人前脚打后脚的跟着人群挤上了火车,又艰难的穿越了堵在甬道上的人群,找到了位于车厢中间的位置,把东西扔在那,歇了半天才算缓过气儿来。 “丫头,你们是这个下铺吗?能不能跟我换换,我这腿脚不太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