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那是我陈默的风格吗?昨天梁权仁,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狂妄至极;今天我要是不给他的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没人能治得了他了吗? “老冯,剩下的事交给我吧,下雨风大,你把厂子里的安全照顾好就行了。”挂掉电话后,我长长舒了口气说:“老耿,这份视频我想拷贝一份行吗?” 老耿眉头微皱道:“默儿,你想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说:“我现在就要去见梁权仁,阻止马克跟他的合作,让梁权仁永远也得不到那份专利授权!” 听到这话,老耿顿时眼神火热地看着我问:“你有把握?” “把握十足!”我说。 紧跟着我用手机,把两段视频都拷贝了下来;收起手机后,我重重地拍了拍光头的肩膀说:“你先跟老耿回局子里吧,你身上的病,回头我就给你治。” 听到这话,光头忙不迭地起身道:“陈总,您可要说话算话啊!还有,这件事我只是帮忙盯梢,杀人放火我可没干哪!还有警察同志,我这算是自首,戴罪立功吧?!” 老耿一笑说:“算是吧!有什么话,跟我到局子里再说。” 下一刻,我们齐齐离开了家中,由于这段视频的爆出,我的冤屈也彻底洗清了,终于可以重获自由,不被监视了。 迎着大雨,我钻进车里,赶紧又给江北制药的华总打了电话:“现在在哪儿?” “陈默先生啊,我在药厂呢,怎么了?”华总急忙问我。 “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我发动车子问。 “万无一失!但现在还缺点手续没办齐,怎么?您要用?”他继续疑惑道。 “华总,您马上带样品和资料过来,就到国际会议中心酒店找我,我离得近,先过去;这回我要给梁权仁,来一个下马威,让他彻底断了杀人放火、逍遥法外的念想!” “好,我这边也马上启程。” 挂掉电话后,我迎着磅礴大雨,直奔方怡的会议中心酒店而去;而远远地,在乌云的尽头,那一束阳光也越来越明亮;这似乎是一种好的预示,预示着暴风雨过后,终会迎来明媚的晴天。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酒店门口;多日不联系的我,再次把电话打给了方怡。 “喂,方姨,您在酒店吗?”我克制着激动问。 “哟,是你这个臭小子啊!我都听彩儿说了,你们在云南见了面……”她顿了一下,又说:“我不在酒店,你找我什么事?” 我说:“您帮我问一下,刚才梁权仁和一个叫马克的人,在哪个房间里,我要见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谈。” 方怡说了句“稍等”,就把电话挂了;不一会儿酒店的一个大堂经理朝我走来,她认识我,以前我和苏彩经常来。 “陈先生,您这边请,他们包下了五楼的小会议室,应该正在开会。”大堂经理一边按电梯一边说。 “谢谢你!”我朝她一笑,直接进电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