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她摇着红酒杯,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夕阳;脸上的笑容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她曾经的那种冰冷。 “本来有些事,我是不愿告诉你的;但你这么执着,对大师傅的事又那么上心,那我就说了吧。”她抿着嘴唇,缓缓转头看向了我。 “什么事?”我赶紧问。 “据我了解的情况,当初朱权贵手里,栽赃大师傅的那一亿,其中有5000万,是来自江北制药!”蒋晴认真地盯着我说。 “什么?江北制药?!”我前脚才刚跟江北制药华总谈完,后脚蒋晴就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不是太巧合了? 蒋晴放下酒杯,双臂交叉在胸前,淡淡地开口说:“江北制药的老总,名字叫朱权富,他是朱权贵的堂哥;而江北制药发迹之初,还蒙受过梁家的帮助;所以陈默,如果江北制药的人找到你,你可要小心了;我猜测江北制药跟梁家,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说:“当初伊美招商,骗取我手里技术的时候,咱们就吃过一次亏了!所以我希望你多长个心眼儿,万一江北制药,也跟梁家关系密切,那你极有可能会重蹈我当初的覆辙。” “你这话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后背的冷汗都下来的。 “不信你可以去查,而且朱权贵已经交代,当初他们公司的那一亿,有5000万是借了他堂哥的!在那个年代,5000万可不是小数目,朱权富为什么给他借?是不是受人指使,一起帮朱权贵诬陷大师傅的?” “好,这件事我一定回去核实,谢谢你提醒了!”看着蒋晴,我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虽然有些后怕,但我感觉更多的是巧合,为什么华总刚跟我聊完,蒋晴就跟我提这些?冥冥之中,我似乎觉得是蒋晴在误导我,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后来我强装镇定,跟蒋晴把饭吃完;而且那晚,她竟然还很大胆地让我留宿;我是后来才知道,蒋晴本意是不想害我的,她想跟我发生关系,最好能怀上孩子,然后为了家庭,我一定会听她的,远离这场风波;她本意是想保护我,但是我没听,而且断然拒绝了她的所有劝告。 回到楼下车里后,老猛开车拉着我们回家,我就直接把电话,打给了陆叔叔。 “陆叔叔,江北制药真的值得信任吗?您对这家药企了解吗?”我狐疑地问。 “怎么了?”他也疑惑地问。 “我刚得到消息,江北制药的老总朱权富,是朱权贵的堂哥;而且当年诬陷大师傅的资金里,有一半来自江北制药;而且朱权富在发迹之初,还受过梁家的恩惠。”对着电话,我把自己从蒋晴那里听来的消息,一字不落地陈述了出来。 陆听涛沉默片刻说:“默儿,江北制药我了解,朱权富我更了解,他们绝不是梁家的走狗,更不会干那种诬陷别人的事;任何一家公司,在起步的时候,被别的公司帮助一下,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咱们不能凭这个来判定,江北制药就和梁家有密切往来!默儿,相信叔叔的眼光,江北制药绝不是圈套,他们是良心药企。” “好,有您这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