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那群流氓,在距离我们有10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因为谁也不敢再往前了,欺负几个警察容易,但要跟荷枪实弹、手持盾牌的武警对抗,那只有死路一条。 紧跟着陆听涛过来了,他把手里的大喇叭,往旁边人怀里一扔;两步跳到台上,朝还没走下台梁权仁笑着说:“哟,梁总,好久不见!您可是咱乳城市!这儿子结婚,怎么也不给我发个请帖?你这可瞧不起人啊!” 梁权仁的胳膊,猛地抖了两下,但还是强迫自己笑着说:“哪儿敢瞧不起您啊?只是我梁家高攀不起,谁不知道您老陆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啊?!” 陆听涛也跟着一笑,两人握了下手,他突然问:“哦对了,谁叫梁博?听说他年轻有为,还是留学硕士,我想见识见识!” “陆叔叔,搁那儿呢!”我插了句嘴,指着被耿警官按在地上,面目狰狞的梁博说。 “哟,人家今天可是新郎官,老耿啊,你这人也是,就不能给人家一点面子?赶紧把他扶起来,多丢人啊!”陆听涛依旧笑着,眯眼看着梁博说。 待耿警官把梁博,从地上揪起来以后,陆听涛才迈步走过去,和善地笑着说:“你就是梁博?” 见陆听涛这么客气,梁博顿时松了口气,还满脸赔笑地说:“陆叔叔,我是梁博,远鸿制药的少东家!” “哦,就凭你这身份,放眼整个人乳城,应该没人敢惹你吧?”陆听涛微微弯腰,很亲善地笑问道。 “那是!我们梁家是谁……”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梁博脸上。 “你……”梁博瞪大眼睛,不可以思议地盯着陆听涛。 “啪!!”又是一记耳光,陆听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朝他笑着说:“我敢不敢惹你?” 眼瞅着儿子被人打了两个巴掌,旁边的梁权仁,顿时把墨镜一摔,冷声威胁道:“陆听涛,我请你慎重!” 可陆听涛压根儿就不搭理他,反手一巴掌,正手一拳头,直接把梁博揍在了地上;其实以他的身份,真的不适合动手打人;可他也是人,梁博害死了他的爱人,彩儿的母亲,如今证据确凿,作为一个男人,有血性的男人,又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陆听涛什么话都不说,跟上去又是一脚;旁边的梁权仁,猛地咬牙道:“陆听涛,你放肆!真要是把事情闹僵了,是会出人命的!你看看台下,万一真的冲突起来,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陆听涛停住动作,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他满脸疑惑地问:“梁总,您这是威胁我?这么说台下这些人,是你找来的?你要暴力抗法?” “我……”梁权仁一顿,嘴巴张了又张,却最终没敢承认!因为他只要承认,估计立刻就会被拉走,到局子里喝茶。 “既然不是你的人,那你还拿什么威胁我?我在教训一个杀人犯,一个借助家族保护伞,暴力抗法的杀人犯,你觉得他不该打吗?”陆听涛面无表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