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也得阴他一次,让他知道天外有天。 听我能继续陪她,苏彩又乐了;因为她最喜欢的事,就是我能形影不离地陪伴她。 后来我们去了大悦城,买衣服、看电影、吃各种风味小吃;还去了游乐场、海边水上乐园,甚至还去了临市的地下溶洞景区。 总之那几天,我们玩儿疯了!有了赤阳电力的协助,苏彩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她甚至还买了很多文具,准备给我们资助的那些贫困小学送去。 转眼间,十几天就这么过去了;那天上午,我和苏彩正往车上搬文具,准备到开发区小学送温暖,我兜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老杨,怎么了?”我拿脖子夹着电话问。 “陈总,形势不妙啊!东山集团把黑蛛的价格,压得特别低,已经超出咱们的承受范围了!羊毛市场这边,二爷已经把价格,降到了15元一公斤;可咱们的授权商,却依旧赔钱,所以他们嚷嚷着,不想跟着咱们继续干了;还扬言,要倒戈到东山那边。”老杨急得说。 我皱着眉,这帮子授权商,真的是目光短浅!如果我们的飞纱败了,我们蓝蝶完蛋了,那接下来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了!东山集团的战略布局,绝不是针对我们蓝蝶,他们是想垄断,整个省的染织行业啊! 深吸一口气,我说:“老杨,让二爷再降一块钱!将来所有的损失,我会给补上!” 刚跟老杨通完话,宋吉的号码又打过来了;抿着嘴,把货搬到车上问:“宋吉,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宋吉语气稍显慌乱道:“两个事儿,第一,不少授权商,开始缩减生产,他们对原料的需求,越来越少了。” 我掏出烟点上,重重地“嗯”了一声;东山集团如此压价,这些授权商赚不到钱,自然要减少飞纱的生产;“还有个事儿呢?”我问。 “东山集团,开始在其它花色的布料上,对红河集团实行降价打压;虽然杜总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们也急需实验室,来开发更优质的布料,应对这次冲击!”宋吉认真道。 “宋吉,你听好了,趁着这几天,你赶紧多生产一些原料出来;然后把实验室,归还给杜总。”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已经屯了一大批原料,足够一个月的用量。”宋吉说。 我点头说:“那好,实验室归还红河以后,你先别回来;继续留在省城,全力帮杜总,开发新的染色技术!宋吉,红河不能倒下,你们宋家的技术,得帮他挺住了!” 宋吉立刻说:“这个你放心,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让红河撑下去!” 跟宋吉通完电话后,我刚把烟头扔到地上,秦东山的电话,竟然也打过来了。 而我,等的就是你这个电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