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到了家里,姚淑芳还专门和老太太说了因为小偷事件,她和家里哥哥们走散,至于七殿下的事她和姚子轩说好了,不准备说出来,这还是姚淑芳有一点小心思,总归知道前世里七皇子和安宁郡主是一对,所以未婚夫妻两个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的,她是不想让人得逞。 姚淑芳这么和姚子轩一说,姚子轩道,“你要这么一解释,好像真还有点联系,要是安宁郡主和七殿下真是这样,那不是我被这两人耍了?”姚子轩低头瞧瞧自己的腿,那也是一场恨啊? 姚淑芳点头,道,“所以,家里要是有人问起,你只管说在大街上找到的我,其他的一概不说就是。” 老太太知道几房孙子孙女好端端回来了,也是虚惊一场,道,“之前还听说今年的十五的灯新做的花样子挺多,想着美死你们,可没想到是这样吓人。还好你们都好好的,这就回去歇着吧,今年这十五算是就这样了。” 姚淑芳要回梧桐院,姚子轩回的是外院的桂院,两人走到岔路口,姚子轩不想回桂院,要和姚淑芳一起去梧桐院,到了梧桐院,姚淑芳道,“我去找爹爹说个事!” 姚子轩眼珠转转,道,“我跟你去!”你要是给爹告状,那我不是得挨批。 姚子轩这是心疼妹妹心疼的自己个儿也给心疼进去了,姚淑芳早看出来了,笑着道,“哥哥怕我在父亲面前告你状是不是,你放心!我不会的,再说,还是你带着落梅找到的我,爹不夸你,我都不信,好了,你先回去!”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啊,神神叨叨地!”姚子轩说着站定了,再没往前,因为他看到妹妹姚淑芳已经一只脚走进了父亲书房的门。 姚家驹果真在书房,背对着门,正翻看什么,姚淑芳道,“爹爹,我有事和你说!” 姚家驹这些日子就是这样,回家多数时候都在自己书房里,邱氏不说,姚子轩不知道,只有姚淑芳知道,父亲已经有些气歇了。 也不等姚家驹询问她的去意,姚淑芳给父亲换了一碗热茶,将发现薛家三老爷秘密的事,告诉了姚家驹,姚家驹眼前一亮,“你是说,薛三太太说是罪臣之女?” 姚淑芳微微一笑,道,“是的!” 姚家驹被姚淑芳的笑容晃了晃眼,嗔道,“坏丫头,可不能再出去和别人说什么外室,这可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说的。” 姚淑芳嘻嘻笑道,“知道了,爹,那爹可有办法?” 姚家驹喝了姚淑芳给他换的茶水,拿起笔架上的一只亳州毛笔,用笔管敲了一下姚淑芳的头,道,“爹心里有数!”有数就好,有数就好,看姚家驹眼神冒光,姚淑芳故意在他面前打了个哈欠,“爹,我累了,要回去早早歇歇!”姚家驹抬手挥手道,“去吧去吧!” 姚淑芳从姚家驹的书房出来并没有走远,她站在一条岔路口的暗处,看到姚家驹不过片刻就从书房出来,直直去了祖父的院子,姚淑芳嘴角翘起,笑着对身边的落梅道,“走!咱也睡觉去!” 落梅脸上还留着刚刚哭过的泪印子,看着走远的四老爷,再看看眼前神情酸爽的自家姑娘,忽而又想想之前见过的七皇子,皱了皱眉。 姚淑芳这一觉睡到天光大亮,问身边的迎春和春杏,“我爹出门没?” 春杏一边打了水过来,帮着姚淑芳往胳膊上挽袖子一边道,“老爷昨儿就没回过梧桐院,怕是今早还在前院里。” 姚淑芳手一顿,道,“没回来?” 春杏一看姚淑芳的眼神,怕姑娘不相信道,“是真的,今早太太还让人将早饭端到前院,我还以为是给谁用呢,姑娘你这么一说,那肯定是老爷了!” 姚淑芳洗了脸,拿布巾抹了手,用了一点香膏抹在脸上,心道,“爹爹彻夜未归,难道爹爹真有办法查到薛三老爷私納的外室确是罪臣之女?再说这罪臣是谁,犯的是什么事?这女人又怎么和薛三老爷搞在一起。” 这个答案没用多久时间,姚淑芳就得到了,正月二十朝廷开印,这一天,庙堂上第一本奏折,竟是御史台的一位罗御史弹劾薛三老爷私德不修,暗立罪臣之女胡音也就是小丝燕为外室,且小丝燕怀恨皇室一族,接近薛三老爷意在攀附权贵,接近康泰公主,伺机报杀父之仇,薛岑引狼入室,危机皇室安危等等等等,最后,薛三老爷不但没成为京官,倒还被吏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