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人也已经被他收买,枪枪都往脸上打,这样一来,行刑之后,五官全数被打碎,就彻底死无对证了。”古大壮说道,“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仅让我一定不要告诉你,而且还让我一定看住你,千万不要让你去给他收尸。” 上官西源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意,他不得不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才能避免自己也过分疼痛而倒下来,抓在青石板上的直接泛出森冷的白色,他几乎要把指甲都抠得是砖缝里,但他却根本丝毫没有感受到。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离他远去了,他唯一的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后悔,和如附骨之蛆一般的仇恨。 他仇恨自己,仇恨霓虹人,仇恨这个国家,甚至仇恨周隽儒,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霓虹人的嚣张狂妄,恨国家的满目疮痍,恨周隽儒的大爱无情。 除了恨,还有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他思念那个病弱无依的登徒子,思念那个满腔热血的地下党,思念那个才华横溢的洋文老师,更思念那个媚态天成的爱人,他以为自己愿意照顾他,疼爱他,让他依赖,让他倚靠,免他惊扰,免他困苦就是爱。 殊不知,周隽儒对他才是真正超脱一切的爱——他在逼他成为真正的上官西源。 他懂他,明白他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既然是他所希望的,那我加入你们。”上官西源遥望着周隽儒面目全非的尸体,死死握住拳头,他咬了很久的牙,才渐渐松开,“我要让那些霓虹人彻底付出代价!” 古大壮仿佛也被他的决心感染了似的,坚定地说道:“嗯!我党一定会成功的!” 二十年后—— 上官西源一个人坐在生开着野花和狗尾草的山坡上,一边喝酒,一边给旁边一座荒坟拔草。 “连连,小儒今儿成亲了。”上官西源自言自语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小儒是双双的二儿子,哈哈,当初你要不是被我掳来,或许就是你儿子了。” 一阵风卷过,将他上扬的尾音刮的七零八落。 他偏头望着远处的天空,痛饮了一大口酒,许久不曾有任何动作,僵硬的像一尊石佛。半晌,他终于回过头来去看墓碑,却早已泪流满面。 “仗打赢了,家里也一切都好,只不过有一点,我总不能释怀。”帅气的中年人用指背敲敲坟上的泥土,无声地流泪道,“别人都说真正爱一个人死后就止不住想托梦给他,可我这些年,一次也没梦见过你,啧,你说,究竟是我不爱你,还是你不想见我?”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等不到答案,于是只悠悠地叹息一声,将脑袋抵在坟上,声带嘶哑地哽咽道:“你托次梦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第095章不知道浪字怎么写吗 沈萍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感觉的非常的不对劲,他明显正被某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着,肉贴肉地耳语。 “身体这么硬,你是莲藕人?”一个好听的男人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等会要让我给掰断了,那可特么尴尬,这么多人看着呢,给点劲儿成不成?之前没拍过?” 沈萍踪偏了偏头,想看看是谁这么不要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