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舒服?”上官西源见他歪在马车角落里,一副要死了的样子,不由安抚地说道,“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沈萍踪大为感动,看着他小太阳一般治愈的眉眼,险些热泪盈眶。 “我没事。”他将手掌抵在上官西源的胸膛上,娇弱地把他往外推,顺便捏了他厚实的胸肌,满足地叹气,面上却强撑着似的,说道,“这点路程算什么?曾经去法兰西的时候,我和同仁们在海上飘了三个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对面的上官双双看不下去地说道:“是呗,人家周少爷到如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容得你瞎操心,三天后你不是要回部队里去吗?把人接回家,照顾的过来吗你?” “双双。”上官西源见她说的不客气,呵斥了她一句,“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上官双双也不怕他,读者嘴哼了一声,靠着马车示威地盯着沈萍踪看,绞着手帕的样子古灵精怪的,估计是在酝酿什么坏水儿。 “周兄,你别介意,双双她年纪还小。”上官西源一心想撮合周隽儒做他妹夫,见上官双双看不上周隽儒,也是郁卒的很,只在一旁做和事佬说,“她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说着,怕他多心,又当面说道:“家里也不是她一个人横着走的,你只管住着便是,你是我聘请的洋文先生,任谁也不敢多嘴说什么。” “什么?”上官双双第一个不乐意了,“你还要学洋文?洋人那东西鬼画符一样,学来捉鬼镇宅不成?” 上官西源却道:“你懂什么?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你不清楚吗?你现在拉开轿帘往外看看,街上多少洋人,这是什么,这是生意。” “我用不着和洋鬼子做生意。”上官双双说道,“祖父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沈萍踪挺意外地瞧着上官西源,恍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傻白甜,起码做生意的头脑一般人就比不上,但原著里好像没写和洋人做生意的点子是他出的,是他受了什么人的影响,听了这话,还是人设又脱离原著自己延展出了另外的个性? “那可不一定。”上官西源说道,“你别不服气,待我去和祖父说,他一定满口答应。” 说话间,上官府到了,上官西源不由分说又要来抱沈萍踪,但沈萍踪觉得不好意思,坚决不肯让他抱着进去,顶多同意让他背着,上官西源无奈地笑笑,果然把他背着去了一间小院子,院子里好几间厢房,上官西源却把他背到主卧,同他说道:“周兄暂且屈就在‘水龙吟’吧,隔壁‘定风波’是我的住处,我也方便来看你。” “你,咳咳,你不必如此。”沈萍踪一边咳的厉害,一边疏离地说道,“你不是来请我当教书先生的吗?让我和你家下人一起住,就,咳咳,就行了。” 上官西源见他病的这么重,拧着眉给他顺气,大掌在他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抚,摸得沈萍踪头皮都麻了。心里感动的不行,面上却浑身僵硬地要他往外推,脸也有点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