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餐厅,食物清淡,很适合小孩子。” 她抬头仰望这个西装革履高大健硕的男人,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依然能一眼看穿她在想什么,完全没有分别多年的陌生感,真让人难以置信。 园内突然骚动起来,两个老师上去拉开两个打架的孩子,透过护栏,左澜看见了其中一个打架的孩子正是她的麦麦。 在会客室,左澜和另一名孩子的家长对坐着,她时不时回头朝外面望一眼,顾松阳抱着哭泣的麦麦在窗外晃悠。 园长对左澜和另一个孩子的家长作出了批评,让她们各自管好自己的孩子。 左澜一贯宠溺麦麦,却没想到会助长她打架闹事的胆子,走出幼儿园,麦麦仍在抽泣,她有点生气,板着脸回头:“哭什么哭?跟人打架你还有理了?” 被妈妈一吼,麦麦泪汪汪的眼框里又跟断线似的,眼泪掉个不停,扁着嘴巴委屈巴巴的说:“他们说麦麦是没有粑粑的小孩……” 左澜心头一抽,类似的事情之前也发生过,她总是告诉麦麦她是有爸爸的孩子,就是想让麦麦能有一个完整的童年,邻居家也有孩子和麦麦在一个幼儿园,估计是邻居的谣言被孩子们传到了学校。这才几天时间,就闹出这种事,左澜开始有点后悔,当初她选择独自带孩子是不是错了。 “好了。”顾松阳抽出西装口袋里的丝绢为麦麦擦拭着眼泪安慰道:“谁说麦麦没有爸爸的,爸爸不是在这儿嘛!” “呜呜呜,为什么粑粑不跟我们住在一起?麦麦告诉他们麦麦有粑粑,他们说没见过麦麦的粑粑,说麦麦撒谎。”说完,麦麦趴到顾松阳肩上哭得更伤心了。 顾松阳犹犹豫豫的看着左澜,她也是一脸尴尬,转身继续往前走。 因为打架的事,左澜把麦麦接回了家,下午不打算送麦麦去幼儿园,就安排麦麦睡午觉。顾松阳竟觍着脸跟她回了家,看到卧室墙上全是他和左澜以前的合照,他惊呆了。 孩子睡着之后,左澜去厨房重新煮粥,顾松阳站在木窗口抽烟。隔壁房间孩子的咳嗽声提醒了左澜,她疾步来到顾松阳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蒂,气愤的说:“不要在家里抽烟,麦麦肺不好。” “她……”顾松阳原本想询问关于麦麦的事,却被左澜捻灭烟头转身就走的冷淡态度堵了回去。 她继续回厨房切胡萝卜丝。 来到厨房门口,顾松阳斜倚着门框,看着身穿羽绒服,围着围裙做菜的左澜,忍不住调侃道:“你肾虚吧?穿这么厚。” 瞪大了眼睛抬头,左澜咬牙切齿的回答:“对啊!我肾虚我敢承认,你肾虚你敢承认吗?” 似曾相识的回答让顾松阳想起一些旧事,曾经他们那么相爱,那时候他万万没想到会和她走到现在这一步。 “我又没肾虚……”顾松阳略显心虚的回答。 “那刚才回来的路上是谁在喊腰痛来着?”左澜一脸坏笑。 “我那是工作的时候坐久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