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调侃。 “连这些都适应不住,露出了破绽,那些粗鲁的男人可就没我这么怜香惜玉了,我死了事小,我可记得这群亡命之徒连奸/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这么细皮嫩肉的,难免被他们一垂涎,再剁了熬成肉汤喝,也挺凄惨。” 白岐的话让姜衫涨红的脸色霎然间变得惨白,前阵子新闻上的确有过类似的报道,边境这一边因为这些极端的宗教分子最近乱的可以,白岐说的话倒不全是吓她。 见姜衫的眸中有了几分恐惧的神色,白岐话头倒是停了停,她还生着病,倒没说出更多的来吓她,只是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却一点点认真起来。 “所以,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准话。” 姜衫睫毛飞快的颤了颤,心里再恶心白岐姜衫也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压下因为白岐的行为而升起的满腔郁气,偏了偏脸颊道:“好,只是你有什么脱身的办法吗?” 还不等白岐回答他的问题,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大笑着说着姜衫听不懂的语言,白岐迅速的从地方抓了一把灰尘,按着姜衫的脖子往她那张本就脏的看不出本色的脸上抹了抹,姜衫被呛的咳嗽个不停。 “在我跟他们谈妥之前,别让任何人看到你这张惹祸的脸。” 白岐低声的警告刚说完,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了! 正说笑着的几个黑脸男人一推开门就看到白岐在姜衫身上压着,两人正浓情蜜意的搂在一起,来人顿时又爆发出一阵暧昧的大笑来,冲着两人倨傲的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有男人走上前两步要推来白岐去看姜衫,正巧姜衫瞪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瑟缩的看过来,那张脏的看不出本色,脸颊上还有这淤青伤痕的脸就露了出来,想要来拽姜衫的男人顿时失去了兴趣,厌恶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表情讪讪的退了回去。 来人是来找白岐的,叫走了白岐,门一关,接着就是一阵落锁的声音。 接下来好几天都没见到白岐的影子,一日三餐有人定时送过来,都是硬邦邦的面包和还带着腥气的牛奶,姜衫强忍恶心吃了几天,幸好来人想着留她还有用,把她的外套和包都拿走了,包里的药却留了下来,姜衫被关了几天,烧却好了大半。 这天半夜,姜衫裹着白岐留下的大衣又盖了刚送来不久的棉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饶是姜衫胆子大,在这种地方关了几天也早已经是惊弓之鸟,大半夜的有人开自己房间的门,那身子立刻就僵成一团,握着拳头警惕的坐起身来。 白岐一推开门就看到昏暗的房间里一双熠熠生光的眸子警惕的瞪着自己,本来阴郁的脸上顿时哂笑。 “还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你害怕的呢。”白岐带了伤,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的那套,脏的已经看不出原样,肘弯搭着一件浅色的迷彩上衣,整个人看上去倒还精神,只是即使在笑着,那眼神里的阴沉也不见丝毫的减少。 姜衫有很多话想问,可还没等开口白岐就给她使了个眼色,窗户闪过若隐若现的黑影,姜衫立刻闭紧了嘴。 可接着关上了门的白岐就猛地扑了过来,姜衫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嘴就再次被堵了个结实! “有人。”白岐唇齿间低声呢喃出声,顿时止住了姜衫欲图挣扎的动作。 她原本以为白岐只是想做出亲密的样子来解决外人的忌惮,可接着白岐猛然间探进衣服里的手掌却让她蓦地瞪大了眼睛,身子立刻就要挣扎!白岐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嘴巴强势的堵住她的,铁腕压制住她她挣扎的手臂,高大的身子将她笼罩了个彻底,透过窗户外面只能看到两人抱作一团,全然瞧不见姜衫此刻的挣扎。 “要出任务了,你配合些。”白岐低沉的声音微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情/欲,“我已经想办法联系上了外面的人,撑过这几晚…” 白岐用棉被把两人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他再需要掩人耳目,也不可能真的让外面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赤/身/裸/体。 “做戏就可以了!” 姜衫的声音有些慌张,试图跟白岐讲道理,“你如果碰我,就算冒着被识破的危险我也…” 白岐低笑出声,“傻姑娘,我救了你的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过的什么日子,让你付出一点你都不肯,就不怕我自己单独走了,留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受罪?乖一点。” 白岐倒是没有骗白岐,他的确想着法子联系上了自己的人,可先不说两人的小名还在这人数众多的基地头目手里攥着,稍有差池就能被拿来泄愤,就说这个小型基地的具体位置,还没有彻底赢得信任的白岐尚且没有摸清楚,即使想来救也找不到地方,消息传的仓促,为了不引起注意,短时间内白岐还不能轻举妄动再次联络,得了消息的白家人想过来也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这两天基地里的人也有些人心惶惶,他无意间听到了几句,似乎是边境那边本就紧迫的调查最近更加疯狂了些,白岐约莫着丢了姜衫的秦战可能也正在往这边查。 姜衫看着白岐的眼神,瞬间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当即脸色煞白,手掌着急又轻柔的推了推白岐挨的太近的胸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