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办法?找个替身?”鹤唳问,“对了,我好不好看啊!” “好看!可好看了!”杭朝义大叫,“是啊,可就算找得着,也不会是秦始皇啊,我倒是可以养成,但人也得愿意听我的啊!再有,他十岁了,快前250年了,嬴政很快就会被接回去了!肯定很快!再不过去都快过年了!啊啊啊这时候上哪找个十岁的小孩儿给我用啊!” 鹤唳像玩布娃娃似的给嬴政加了一层稻草,抚了抚他冰冷的脸,很是怜惜:“对不起啊,帮不了你。”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杭朝义心里郁卒,他蹲下来在门前抱头看地,下午强行压下去的悲伤又涌上来。 为了这一切,他几乎没多想就用了这个方法,可此时,他脑中翻来覆去的是他的父母,他的幼弟,他暗恋的同事,还有他在现代所爱的一切…… 就这么放弃了,甚至没给自己纠结的机会,他直到几分钟前还心甘情愿并满腔热血,但此时,迟迟没有回音的光门却仿佛在告诉他,他被放弃了……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被放弃了,被研究院,被历史,被这段光谱…… 鹤唳轻声的哼着歌:“宝宝睡,快快睡,丁香红玫瑰~”她在给嬴政的尸体唱安眠曲。 “别唱了,完了!我们白跑了!你走吧!”杭朝义绝望的咆哮。 “可门还没开完呀。”鹤唳被打断,却没有丝毫不满。 “还要等门开完吗?!难道等他们送个人来吗!送谁!秦始皇吗?!啊?!”杭朝义几乎崩溃了,他朝着鹤唳大吼,语无伦次。 背后,停止的电流声昭示着光门已经生成,没有等到任何消息的他已经看不到自己的,和中国的未来。 “嗡!”极轻的声音响了一下。 鹤唳忽然指着他身后:“诶!有东西诶!” “别玩我了。”杭朝义双眼无神,“鹤唳,你走前,给我个痛快好吗?” “杭叔叔好。”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平静,却突兀如惊雷。 杭朝义背后寒毛直立,他甚至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鹤唳身边的尸体,不可置信的确认背后真的有个小孩! 他颤抖着转身,看到消失的光门后,一个已经完全形成的,完整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不,确切说,是个孩子。 十岁左右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不好这文有没有cp,我总抱着我能试试的幻想→_→但是这次我不会刻意插个男主,带感的话再说 这种文科学上讲没有逻辑可言,bug多到我自己都懒得圆,不影响世界观的话就自得其乐吧呀呼 ☆、父债子偿 杭朝义眨眨眼,又眨眨眼。 他看看原本是光门的地方,空无一物,刚才的设备已经自我消解;他再看看面前的人,揉了揉眼,迟疑:“肖,肖一凡?你是凡凡吗?” 小男孩儿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是我,杭叔叔,肖一凡。” “你,你都,这么大啦……”杭朝义梦游似的。 肖一凡抬头,眼神有点鄙视:“叔叔,我们前几天才见过,你还给过我一个小本子。” “哦哦……”杭朝义咽了口口水,他有些口渴的感觉,还气短,“你,你来,做什么的……” “左伯伯说你看到我就懂了。”肖一凡低垂下头,“他们说了很多,太多了,我听不过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球,递过来,“他们让我给你这个。” 回程信标。 这意味着,肖一凡是单程。 “……”杭朝义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甚至穿透了面前的肖一凡,他的平静连气息都微弱,可鹤唳却挑眉坐了起来,歪着头眯眼盯着他。 他快休克了。 她听得出来。 他快把自己憋死了。 “呜!”杭朝义突然蒙住眼,肩膀剧烈抖动着,啜泣的声音嘶哑难听,仿佛不是在流泪而是在流血,他张开双臂将肖一凡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