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少。 但这迟家,从进门的那一刻,无一不像别人彰显着:我们家很有钱。 那些个子女,个个眼睛都顶在天上。 这样的家族,衰败是必然的。 迟家老爷子招了招手,将傅慎宁唤过去,傅慎宁不悦地望了眼沈时劲,沈时劲也在暗中观察迟家。 他对和迟家合作的兴趣全然消失,从他们家那个不知道几孙女,端着红酒杯故意往他身上撞的低劣动作开始,到她胸前的丰腴凑上他胸膛之后,他的耐心也开始告罄。 和这样的家族合作,纯属扶贫,他是个生意人,不是个慈善家。 慈善家,哦不,生意人沈时劲,轻举手中的红酒杯,回视傅慎宁:交给你了。 傅慎宁收回视线,按耐住心底的不适,走向前:“迟老。” 迟家老爷子笑得很是和善:“阿宁对今天的宴会感觉如何,会不会不习惯。” 傅慎宁眼尾抽了下,这人话外的含义,大抵还是看不起。 想到之前有男人凑在他耳边说话的情形,他猜测自己已经被面前的人调查过了。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他突然觉得钱好像挺重要的。 至少不会被眼前这样的人看不起。 迟家老爷子对傅慎宁的想法毫不知情,他伸手唤来自己的小孙女,迟慕宁。 迟慕宁见自家爷爷冲她招手,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其他人全都是或羡慕或嫉妒的神情,除了迟慕瑶。 她一直盯着这两个人男人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们把那天的事捅给迟老爷子知道。 她能在外面借着迟家的名声起横,但在家,她的地位着实不高。 她这几天总觉得自己捅了个马蜂窝,心没能放下来。 好在这两个男人,就跟忘了她一样,她才松了口气。 迟慕宁走过去,看了眼傅慎宁,猜到了自家爷爷的意图,她红着脸,垂下视线。 迟老爷子很满意,她这个小孙女,是子孙里面脾气最好的,脾气虽好,但没什么用。 他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越看越满意,开口:“阿宁啊,这是我小孙女,迟慕宁,你看多有缘份,你们名字里有同一个字。” 傅慎宁望着迟老头写在脸上的心思,又瞥了眼不远处看笑话的沈时劲,装不下去了,他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冷漠地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 迟老爷子在迟家向来是说一不二,难得被人顶撞一次,没回过神,等他回过神,重重的将拐杖击打了下地板,迟慕宁缩了一下脖子,却也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她伸手抓住傅慎宁的胳膊:“宁哥哥,爷爷的话还没说话呢。” 傅慎宁望着突如其来抓住自己的手,一阵厌烦,他将胳膊上的手甩开,凉凉地看了眼他们:“我有必要听他废话吗?” 他走向沈时劲,冲着幸灾乐祸的人开口:“走,一个小时到了。” 沈时劲笑话也看完了,被人撞的坏心情也消失得差不多,他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说:“那迟老,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两人谁也没有看身后脸色铁青的迟老爷子。 沈时劲走在傅慎宁身边,问:“你说,这次会不会有保镖在门口拦我们。” “不会。” “这么笃定?” “他还有事求你。” 沈时劲面色轻松:“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这家人不适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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