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使用了吗?” 傅慎宁别过脸:“这种事不需要本王动手。” 路安笑着回答:“可是现在只有王爷自己动手了。” 傅慎宁回过头看着她:“你可知自己的身份。” 路安:“我知,”然后将吹风机塞到他怀中,傅慎宁下意识地接住,“可是王爷你现在能耐我如何?” 这放在过往大逆不道的话,就被路安轻飘飘地说出口了。 要问她是什么心情,她只能回答:怎一个爽字了得! 被挑衅的傅慎宁手里拿着那个吹风机:“你可知你的卖身契我并未还给你。” 路安笑得眼睛眯起:“我知道啊!”她边说,边看着傅慎宁,伸出双手摊开,“可是你现在也拿不出来啊。” 傅慎宁沉默了半晌,从被迫接过的吹风机放在沙发上,走到他换下那套蟒袍前,弯腰,不知从哪拿出一张纸在她面前扬了扬:“若是本王能拿出来呢?” 看到这一系例操作的路安震惊了! 这人竟然还随身携带她的卖身契! 他是觉得这卖身契能辟邪吗? ??? 面前这人别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她看向他的眼神变了变,她挠了挠眉毛:“您这还随身带着?” 傅慎宁见她表情微变,重新将卖身契收好,视线再次停留在吹风机上,示意她给他吹头发。 路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懂了他眼神的路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还指望她给他吹头发呢? 做梦去吧! 这人不会以为这卖身契在这里还能有用处吧! 她笑着开口:“王爷,在我们这,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而且上面写的名字是阮花,签字的也是阮花,而我叫路安啊。” 路安在古代当丫鬟的时候,被赐名柒流,卖身之前有一个又土又俗的名字,就是这卖身契上签的阮花。 她古代的户籍确实是没有自由的奴籍,那跟现在的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想到户籍,她看着原本洋洋得意的傅慎宁表情僵住,现在没身份证的人其实是他吧。 风水轮流转啊! 苍天绕过谁!!! 终于打了一个翻身仗的路安,心情大好,她拿过吹风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过来吧,今天我心情好,再伺候你一回。” 傅慎宁站在原地不动,路安对他以前的脾性,摸得八九不离十,她拿出以前百试不爽的那招:哄。 她起身拽住他的胳膊,他身上有些凉,路安的掌心的热意传到他身上,傅慎宁拧着着眉,将胳膊从她手掌中抽出:“你可知你现在是以下犯上。” 路安:“是是是,您别恼,改天你就赏我板子,”她话里调侃的意味很浓,然后话锋一转,“快点吹干头发吧,到时候感冒了,哦,也就是患上风寒。” 路安给了台阶下,傅慎宁也不再纠结,顺着台阶就下了。 他坐在沙发上,路安站在沙发后,再一次打开吹风机,轻轻抓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从她的指缝中滑过。 路安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这个人,还会在这里留多久呢? 他又是如何来的呢? 这些她不问,但是并不代表她不好奇。 傅慎宁被脑后的热风吹得很舒服,路安的手偶尔滑过他的头皮,在他的心上惹下阵阵悸动。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狡黠得像是一只狐狸。 两个人各怀心思,室内吹风机与电视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傅慎宁的发量很多,路安将他的头发完全吹干,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 他的头发垂在脑后,路安心思一起,悄悄抓了一缕在手中把玩。 感觉到身后没动静的傅慎宁开口:“好玩吗?” 路安一慌,忙将手拿开,发丝从她手中滑落,刺得她的掌心痒痒的。 她盯着他的后脑勺,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没告诉他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存在,她抿了抿唇:“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浴室里哪个是洗发水和沐浴露了,就是猪苓和澡豆。” “你们这的字虽有些与我们不同,但这几个字我还是看得懂的。”他语气里有着自傲。 路安拔掉吹风机,收好。 是是是,你厉害。 就你识字。 见路安没说话,傅慎宁又接着说:“你们是因为懒惰,所以很多字都偷工减料吗?” 被冠上懒惰之名的路安这就不能忍了。 懒惰的到底是谁! 难道不是头发都不肯吹,还要她伺候的傅大爷本人吗? 虽然繁体字不可否认是汉字演变的一种记录,也是阅读经典古籍的前提之一,它是中华文化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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