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目瞪口呆。 大佬醉了。 张静静地看着他,其实这事他也就只能跟吴文说,因为吴文从小就极度痴迷这类事情。 “这么说,”吴文清了清嗓子,“我大概能理解你的意思,但这已经不是超自然事件了。” “那是什么?” “如果没记错,这应该就是弗洛伊德老头子研究了大半辈子的玩意。” 张语气幽冷:“信不信我把餐具扔过去?” “不会的,你的修养不允许你做出这样的……靠!放开放开……我错了!我收回那句话,我承认你这就是超自然的真实现象……嘶——” 他抬起踩在他鞋尖上的脚,吴文活络了一下,还是痛得倒抽凉气。 “我真是服你,踩鞋尖?小女生的招数你也使得出来?” “就是这么不择手段。” “……” 3 中午回到酒店之后,是德国那边连续不断的视频会议和工作电话。 今天他没进行午休,果然就没再见到鸟。 傍晚时比较空闲,算着时间给 s 打电话。 这一次不是不接听,而是直接关机了。 这个点,即使在卧室里,她也还没午休;而且,她以往睡觉休息的时候,从来不会把手机关机的。 也许是手机电量刚刚好用完了? 社交账号上的视频邀请也没接通。 她管家说她的情况一切如常,没什么不对劲的;让k 去看,他也说正常;张甚至勉为其难地问了她闺蜜,闺蜜也表示她状态很好。 可是他却觉得处处不对劲。 就好像是,某种氛围,挪威那边的人把氛围配合得太好了。 但如果是配合出这种完美的氛围的话,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世界上,跟 s 最亲近的人,除了名义上的 b,就只有他了。 谁还有立场和资格对他隐瞒她的情况? 又或者是,她的确是在生他的闷气,所以才不跟他讲话? 手里转着薄薄的手机,张靠着椅背想了一会儿,还是相信自己的微妙直觉,让助理帮他把机票提前了三天。后天飞挪威。 他的个人感情是定量的,也是花了很多年才攒下来的。 分出去一点,就少了一点。 所以,必须十分在意,十分认真,十分谨慎。 才对得起自己的挥霍。 这就是寡情者的悲哀。 4 晚上有个饭局,结束之后,司机在酒楼下等他。 大约是没控制好食量,或者是吃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从上车开始就觉得胃里难受。 撑着回到酒店套房,在洗手间干呕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吐出来,胃里翻腾,恶心得不行。 看镜子时,看见自己脸色发青,额前碎发被细汗沾湿。 皱着眉洗手,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空落落的洗手间。 他觉得,待会儿冲完凉之后,要同时吞胃药和安眠药,睡过去就行了。 一拉开洗手间的门,手臂立刻被人抱住,他条件反射想抽走手,尔后看清眼前人是傻子。 “你怎么在里面待这么久呀?都半小时啦!”她拖着他去吧台那边,台上放着一杯温白开。 “你快点找药呀,我好像看不懂你那些瓶瓶罐罐上面的字耶……”她推着他走进吧台内圈,着急又愧疚地催促着。 张存夜处于一种虚实交替的神奇境界。 回转身,反手扣住她手腕,他把她逼得往后退,退到吧台内圈边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呀?我一直就在这里呀,”她被他压在吧台上,往后仰,“不是你说、不让我一个人出门的嘛,我都没出去了哎。” 张存夜把她完全压下去,让她的双手和上半身贴在吧台平面上。 听着她喊“腰要断啦”,看着她无力反抗的模样。 他俯身,语调很凉:“疼吗?” “老疼啦!你快、快让我起来!我又不是马戏团耍杂技的,我柔韧度很不好!”她拧着眉叫屈,还拿双眼使劲瞪他。 张存夜没理她,弯下腰去吻她的唇,动作狠戾,碾着她柔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