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功学得还行,虽然避免不了老死的下场,但身体至少不会这么差,身体更不会坏得这么快,少说能多活个五六年。 被孟戚墨鲤找上门的时候,他说不准还能及时逃脱,不会被堵在别院里。 一个武林高手想躲起来不见人,没准能比泥鳅还要滑溜,再加上占有地利之便,孟戚还真没那么容易把人挖出来。 墨鲤神情严肃,一本> 正经地对孟戚提出了这个想法,聪明不怕,会武功还脑子灵光就要命了。 纵观他们一直遇到的敌手,就没有兼备这两项的。 裘思就不说了,青乌老祖也不说了,阿颜普卡呢,其实脑子跟武功都不错,然而眼界有限身边缺人外加时运不济,真是一个惨字说不完。 这要真来一个有武有谋,还懂得低调行事的吴王谋臣,挺难办的。 孟戚听了也犯愁。 好在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吴王那边有能人,不代表那能人就蹲在宁泰城啊。 武林高手又不是大白菜,哪有那么容易碰见!也就是他们一路上都在惹麻烦,或者被麻烦找,才撞到这么多高手,一般人混迹江湖,一辈子都别想遇到一个。 “阿鲤,话不是这么说的,除了智谋过人,想要隐藏身份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嗯?” “他的身份非常特殊,以至于没有人想到去查证、怀疑他。或者负责查他身份的人自己也不清白,被拿捏了把柄,这种事并不罕见。” 墨鲤觉得孟戚说的话很有道理,正要细想,又有一拨人来了。 这批人跟前面的路数截然不同,他们先上了屋顶,四下观望一阵,很快跟埋伏的弓弩手、衙役打了起来。 他们似乎对地形十分熟悉,没多久就解决了外面的埋伏,小心地探入院内。 就在他们拆掉门口机关,准备进地窖的时候,异变忽生。 “咳。” 墙角传来的声响把众人吓了一跳,手里的兵器暗器险些一起出手。 “我们的树桩现身了。”孟戚兴致勃勃地对墨鲤说。 墨鲤:“……” 这个之前拦截夜行者,只出声不露面的人,终于步出了遮蔽的黑暗。 他面白无须,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看人的眼神仿佛是盯着腐肉的苍蝇。 单看衣裳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这个天气穿满幅绣纹织锦缎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内功有成的高手,因为绣纹太厚,几乎等同于第二层面料,既厚重又不透气,足以把人热昏过去。 “黄别驾?” 别驾是州府或王府里地位较高的佐官,宁王辖地官制混乱,孟戚不知道巡城衙门的别驾算几品官,他挑眉低声道:“看来还是根出名的树桩。” 墨鲤差点被逗笑,总算忍住了。 “诸位已经是黄某今晚接待的第七波客人。”黄别驾不紧不慢地说,墨鲤这才知道在孟戚跟自己来之前,上半夜这里已经很热闹了。 黄别驾手里握着一柄铁骨折扇,只是此刻扇面缺失,看起来怪模怪样。 夜行人的首领冷笑一声,瓮声瓮气地说:“看来其中一波人比较棘手,弄损了黄别驾的扇子。这巡城衙门有几斤几两不算秘密,没了机关弓弩跟风行阁来混饭吃的人,剩下的都是草包,勉强能拿得出手的怕是只有你黄别驾了。之前来拜访的人怕是没有我们这么客气讲礼数,也不知黄别驾有没有受伤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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