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性.侵过! 而且,依照时楚依的观察,应该还不止一次。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绝对是一项致命的打击。 时楚依不由得后悔,如果她能想办法,早一点把曹雪倾救出来就好了,也许曹雪倾就不会受到这样非人的待遇。 可是,这个世界上,又哪里来的如果呢? 时楚依含泪往曹雪倾嘴里喂了一颗事后避孕药,她既然阻止不了事情发生,只能尽量避免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时楚依仰起头,将眼泪逼了回去,起身去开门。 她以为是保姆阿姨来给她送热水,却没有想到会是周睦。 “干爸,怎么是你?”时楚依惊讶地问。 “小李给子煜和老先生做宵夜呢,我正好有空,就把热水拎了上来!”周睦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雪倾她……怎么样了?” “不太好!”时楚依将曹雪倾的身体情况,简单的和周睦说了一遍,不过却把曹雪倾被性.侵的事情给隐了下来。 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极其重要,即便曹雪倾并非是自愿的,但是有些话一旦传出去,别人只会对着曹雪倾指指点点。 不论是身上,还是心理上,曹雪倾所承受的伤已经够重了,实在没有办法承受更多的了。 周睦听了,心疼得不行。 他很想进房间看一看曹雪倾,可他和曹雪倾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此时进去不太合适,周睦只能换一种方式关心曹雪倾。 周睦对时楚依道:“你若是缺什么药材,可以和我说,我去想办法弄来!” 时楚依也没有和周睦客气,报了一长串的药名。 她空间里是有不少药材,却不好大大咧咧的直接拿出来用,必须要有个出处才行。 周睦听完,立刻去搜集这些药材。 周睦走后,时楚依用热水给曹雪倾的全身擦拭了一遍,并将她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曹雪倾虽然昏睡着,却眉头紧皱,表情十分痛苦,额头不停的往外冒冷汗,显然做的不是什么好梦。 时楚依叹息一声,曹雪倾的身体目前没有性命之忧,有她在,曹雪倾调养个一年半载,就能彻底康复了。 可曹雪倾心灵上所受到的创伤,想要彻底医好,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时楚依的要求不高,只期望曹雪倾醒来,不要像老先生的媳妇那样,精神失常了就好。 时楚依坐在曹雪倾的床边,就这样守着曹雪倾整整半个夜。 迷药的药性一过,曹雪倾从梦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屋顶,不禁有些愣神,不知今夕是何夕。 曹雪倾的双眼空洞无神,时楚依压下心底的酸涩,凑上前问:“雪倾,你感觉怎么样了?是想喝水?还是想去上厕所?” 曹雪倾看清守在她床边的人,眼睛慢慢恢复神采,声音嘶哑地道:“你……害得我好苦啊!” 时楚依感受到曹雪倾眼中刻骨的恨意,心中不禁一惊。 可曹雪倾受此大难,虽然不是时楚依所愿,但是的确是因她而起。 曹雪倾恨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时楚依咬了下唇,愧疚地道:“雪倾,对不起!” 曹雪倾像是听到了一句十分好笑的笑话一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觉得你说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吗?” “我知道我说的再多,都无法改变什么,但是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对你好,陪你逐渐淡忘那些不愉快的事。”时楚依诚恳地道。 “怎么对我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曹雪倾问。 “只要不违背法律和道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违法乱纪的事,时楚依是不会做的。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现在就把那件文件交给我!”曹雪倾沉声道。 “我手上真的没有那件文件!”不是时楚依有意要骗曹雪倾,而是那件文件事关重大,不能轻易给人。 曹雪倾自嘲地道:“原来在你心里,我真的比不过几张纸!” “雪倾,不是这样的!”时楚依反驳道。 在曹雪倾眼里,那件文件只是几张纸而已,但是在时楚依看来,那件文件关系着无数人的安危。 一个人和无数人比起来,分量实在是太轻了。 曹雪倾闭上眼睛,声音冷若冰霜:“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滚!” 说完,曹雪倾克制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时楚依连忙道:“你别激动,我走!我走!” 曹雪倾现在的身体很不好,时楚依不想再刺激她,转身走了出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