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妇人道:“这多麻烦啊!不如你直接把钱给我们,多省事。” 万一病得实在严重,治了也是白治,就能把这笔钱给省下来了! 时楚依自然没有错过那位妇人眼里的精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证病人的权益,若是有人不顾病人的安危,打这笔钱的主意就不好了。” “我们怎么会是那种人呢!”生产队的人连忙为自己解释。 “不是最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时楚依直接拍板,“来,你们把病人的名字说一下,正好市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也在,能为你们做个见证。” 几位病人连忙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去,时楚依边记边观察这些人。 有些病人不是在她这里看的病,但是谁有重病,她心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没想到,有那么几个人,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思,明明得的只是小病,吃上几盒药就能解决的问题,非得要说自己得了重病。 居然骗起她来了,他们是当她的硕士学位拿着好看的吗! 时楚依也不自己出手,而是请柯大夫帮忙给那几个看一下病。 柯大夫累得很,不过想着自己在时楚依家又要吃又要睡的,还是愿意卖时楚依一个面子的,便给他们看了一下病,得出来的结论自然是没有大碍。 这几个人被打了脸,却还狡辩道:“小病有可能演变成大病,我们这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请你们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时楚依毫不客气地怼道。 帮他们是情分,不帮他们是本分,时楚依没有理由惯着他们。 “时大夫,你一点都不大气,比你爷爷当年差远了!”有人不服气地道。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当年若是没有时即安,在最难熬的那几年,得多死许多人。 他们不提时即安还好,一提他时楚依心里就来了气:“我爷爷对得起你们,说是对你们有恩都不为过,可你们是怎么对他的,不用我刻意说吧。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当初举报你爷爷的也不是我们。”他们的良心为什么会痛。 时楚依真想“呵呵”了:“是,你们是没有举报我爷爷,可我爷爷出事之后,他们一没有念着旧情,照拂一下仍旧是孩子的我,二也没有见到你们来参加我爷爷的葬礼。 我明白你们是为了自保,可明白是一回事,在感情上却是另一回事。我的心眼小,真心做不到什么都不去计较。” 一帮人被时楚依说得低下了头,他们虽然嘴硬,但是心里清楚着呢,当年做的事是有些不地道。 “你爷爷不是还活着嘛!”有人小声道。 “活着?我爷爷在哪里?你们倒是说说看!”时楚依冷笑道。 他们哪里知道时即安在哪里啊,只不过见时楚依把挨在她奶奶旁边的坟墓给换了位置,才有那么一说罢了。 有人见时楚依冷了脸,怕把她给得罪狠了,连即将到手的一百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