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们爬上了刀身之后,那两个武士稍微愣神,又有更多的毒花虫顺着刀柄爬上了克列武士的手臂。 那只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我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顺着那清理出来的场地逃走。就听到那两个克列武士先后发出一声惨叫,撒手扔刀,痛苦地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胳膊。 此时他们的那只手臂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了,那条手臂生生地变成了一截白骨。 手臂上的皮肉竟然在那么一会的工夫被这些毒虫给消除掉了。 地上落了很多的碎肉和血,大量的毒花虫蜂拥而上,将那些碎肉啃食干净。 “哈里姆路……”库尔图大喝了一声,身后又有两个武士迅速出手,每人一刀,将之前的那两个武士的手臂齐根砍下。 已经变成白骨的手臂哗啦啦掉到了地上。上面的毒花虫也随之掉落。 好在库尔图反应及时,及时下令砍断了他们的手臂,才没让更多的毒花虫爬到他们的身上去。那两个克列武士也真是够硬,胳膊被砍下来了,他们愣是吭都没吭一声,只是看的出来他们疼痛难忍,脸上豆粒大的汗珠开始滴落。他们被人拉到了后面,即便是在这个场合,钟小峰依然保持着他医者的本分,迅速对那两个武士的手臂进行治疗。 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刚刚被武士清理出来的空场,又迅速被更多的毒花虫给填满了。 而且我看到通道里还有越来越多的毒花虫潮水般地朝着这边涌过来。 可以说,这次我们遇到了最大的威胁。而且这种威胁居然是来自这些毒虫的。 到底怎么样才能解了这次的危机?我知道在这时候保持清醒的头脑很重要,事实上我们这些人的思维应该已经开始乱了。 他们各自拿着武器,紧张地注视着那些毒花虫。 可是这些武器,我们心里都清楚,对付这些毒花虫一点用都没有。 海狼把短刀收了起来,把自己的那把枪和锅巴的那一把都掏了出来,骂骂咧咧地对着地上的毒花虫,砰砰砰连开了几枪。 不得不说,枪这种东西要比那些冷兵器高级许多。 几枪下去,毒花虫的队伍被打散了几处。 更多的时候,枪的作用还是在于能够震慑对方。比如遇到凶狠的猛兽,你可以开枪,即便放空枪,应该也可以把它们吓走。但是这些毒花虫不同,枪声过后,它们被打散之后,不但没退下去,反而更加疯狂地向上涌。 开枪没起到任何的作用,但是却让我眼前一亮,有了一个主意。 我从身上摸到一块令牌,迅速掏了出来。 火光下,看到那是一块金令,正是那只母鼫鼠给我叼来的那一块。 我用手指掐着那金令,迅速举在空中,对海狼喊道:“海狼,瞄这里。” 海狼即便是不太用脑,这一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马上把枪口调转,对准了我手里的金令。 我大喊了一声:“你们看好了,金令在我手上,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他妈的一枪毁了它。” 我一急之下,也爆了粗口。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关键时候,只有爆两句粗口才能最大限度地把自己的情感传递出去。 怪不得海狼总是骂骂咧咧的,这感觉是真特么过瘾啊。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举动。我意识到,对方之所以如此处心积虑地攻击我们,目的肯定是为了得到我们手里的三块令牌。 之前的几次交锋,我想他们可能还没意识到这种令牌的重要程度。就连我们也是到了这里才发现这令牌就是开启石门的唯一的钥匙。 而开启那石门,是需要四道令牌的。缺一不可,如果我让海狼开枪把我手里的金令给毁了,他们再想打开石门,也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我希望我赌对了,我赌这个结果不是对方想看到的。 子弹虽然不能将那金属的令牌给打炸了,但是起码能让那令牌变形。更何况我手里的还是一块金令,金子这种金属,质地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