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靖从未想过女儿也有自己做决定的那一天,心里慌乱的不行,可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锦荣,你过来,告诉父亲,什么圣旨?”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盛锦荣站在他的对面有些不安的搅动着手指,支支吾吾了半天,还好有古玄鹤与她解了围。 原来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去年中秋宫中夜宴。 盛锦荣随着不空也被邀请去了宫里赴宴,却在无意中救下了大皇子。 那大皇子贪玩,爬到了树上,树干太细,旁人都不敢上去营救,生怕会让大皇子掉下,眼看着大皇子越来越贪玩,非但不听众人的劝解,还越发的往那枝头上去,结果一个不留神,便摔了下来,幸亏被盛锦荣给及时接住。 这才毫发无损,不过却受了惊吓,被皇上狠狠责罚了一顿。 也正是因为此举,皇上才赏赐了盛锦荣一道圣旨,能满足她任何不违背纲常伦理的要求。 盛长靖听完这话,又看了一眼女儿,那夸赞的话还未道出口,却听古玄鹤道:“盛将军,可曾真正明白锦荣的心思,又可曾真正的了解她这个人。” 盛长靖想狠狠斥责古玄鹤,锦荣是自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可是,当看着锦荣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等着挨自己训斥的模样,那番话终究无法开口。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盛长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甲板,转身进了船舱内。 盛锦荣低着头,脖子都酸了,也没等到父亲的一句训斥,反倒是头顶传来一阵抚摸,惊的她抬起了头。 只见抚摸着自己发顶的手是国师大人。 “我爹他是不是生气了?”盛锦荣盯着古玄鹤,眼里闪烁着泪花,爹爹肯定是生气了,否则也不会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若是换做平日,她宁愿爹爹训斥自己一顿,而不是这般。 爹爹肯定是气的狠了。 看着小姑娘都快哭了,古玄鹤突然弯下腰,与她平时,眼神里波澜不惊,“锦荣,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爹爹只是不愿意你同不空来往过密!” “为什么呀?”盛锦荣不明白。 古玄鹤笑的像只狐狸,视线在不远处躺在麻袋上的不空身上流连了一下,回到了盛锦荣的身上,“因为你就快是大姑娘了,若是同不空来往过密,将来是没有男子会愿意娶你的,你爹爹不愿意你嫁给不空。” 至少现在是不愿意的。 小姑娘显然是被这番话给惊呆了,而原本回到船舱里的盛长靖在听到古玄鹤同女儿说的这番话后,气的七窍生烟,哪里还顾得了旁的,愤力拉开了船舱的门,直接拽着盛锦荣进了船舱内,再没有出来。 等父女二人进了船舱内,站在边上的陈皮有些幸灾乐祸的走到了古玄鹤的身边:“方才他的眼神仿佛要杀了你!” 古玄鹤轻轻挑起一双好看的眉,努力努嘴:“怎么,你担心我?” 陈皮轻呵一声,没有搭理他。 怎么可能会担心他,自己惹出来的祸事儿,自己解决了便是。 古玄鹤知道陈皮抹不开面子,加上快要抵达到了码头,便也没再继续与他开玩笑,朝着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