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一声醋坛子,就往堂屋走去。 鸭肉的香味越发浓郁,宁宴坐在桌子前,严秀秀跟武婆子就开始摆饭了。 然而…… 饭菜摆上来的瞬间,宁宴就觉得自己嗓子口堵满了东西。 瞬间站起来,走了出去。 坐在院子深呼吸。 陆含章看了一眼,跟了出去。 至于堂屋…… 依旧是该吃饭的吃饭,该干嘛的干嘛,女人怀孕这点儿事儿。 早就习惯了,跟刚开始的时候可不一样。 大娘子刚有身子的时候,就是吐一下,严秀秀都慌得不得了。 现在…… 麻利的照顾着小平安吃东西。 武婆子带着朵芽两人坐在小桌上吃。 尊卑慢慢的开始分化。 这些事儿,宁宴只能接受。 说人人平等,那是不可能的。 就连后世都没有做到,来到这里,也只能畅想一下。 坐在外头的板凳上,宁宴都想哭了,别人刚四个多月不到五个月的时候,早就没有这么折腾了。 怎么她肚子里的就这么闹腾呢。 总觉得肚子里头的是个调皮捣蛋鬼。 在心里嘀咕一声,宁宴又打了一个呵欠,困了,算了,那就去睡觉了。 睡醒了再吃。 反正…… 饿了的时候会有人给做吃的。 宁宴躺在床上,睡意来的快,早早就睡着了。 老宁家确实兵荒马乱的。 梁氏捏着几颗牙齿回到家里。 对着镜子,张口看见漏风的嘴巴,还有男人嫌弃的眼神,心里的苦涩已经没有办法说了。 “孩儿他爹,可怎么办!”梁氏想到家里的铺子的生意,心里就不痛快。 如果没事儿的话,她肯定是不会去那边儿的。 县城的铺子,别人家里的香皂卖的很走俏,她也想卖呀,但是来源是乔家。 搭上乔家这事儿可一点儿都不好说,还不如去寻找香皂厂的东家。 再者,香皂厂是谁的,稍稍一打听就知道。 宁家呀! 他们本家的。 原本以为多么顺利的一件事儿…… 梁氏到现在都还记得,以往每年回村子的时候,那个贱人跟野种是用什么眼光看她的。 羡慕嫉妒甚至想要融入她身边。 但是呢…… 那个时候的贱人浑身臭烘烘的,她可没有心情。 现在! 瞧一眼镜子里漏风的牙齿,梁氏就气的鼻孔发红。 “怎么办,怎么办,跟你说了,不让你胡乱说话,现在的宁宴可不是之前的宁宴了,你知不知道她手上有多少家产,光是县城的烧烤铺子挣的就比咱家的杂货铺多少不止一倍,如果能够跟她交好,以后的好处还少吗?” “但是……” 梁氏还想说些什么,被宁谦溢瞪了一眼。 蔫蔫低下脑袋。 “行了,什么也别说,我想想办法,过两日欢儿就成亲了,你是嫂子得好好把把关,别让冯家的以为咱们好欺负。” “……”梁氏点点头。 至于心里怎么想,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姑子出嫁,嫂子操心…… 呵! 想多了,那小姑子嫁出去之后被人欺负死才好呢。 梁氏心里的想法自然不会让宁谦溢知道的。 夜深了。 梁氏漱口之后,感觉到门牙的缺失,心里一阵失落。 关上灯,对着宁谦溢摸了过去。 都是年轻人,火气儿大的很,随意一撩拨,就是一阵运动。 宁谦溢隔壁住着的就是宁欢儿。 即将出嫁的女儿又怎么会有一个好睡眠,夜半时分,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 宁欢儿脸红了一下。 隔着木板做的墙壁缝隙,还能瞧见对面发生的事情。 梁氏本着榨干宁谦溢的想法,一次之后,主动坐了上去。 身姿摇曳起来。 宁欢儿…… 隔着墙壁的缝隙看的迷迷糊糊。 但是……这总若隐若现最挑逗人了。 宁欢儿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对这些事情好奇的时候。 然而…… 正看的上瘾,隔壁的动静突然停了。 宁谦溢骂梁氏,什么喂不饱的什么货也被宁欢儿听在耳朵里,宁欢儿脸蛋瞬间变成了红色。 一夜过去。 次日早上,宁宴是被饿醒的。 晚上睡觉前没有吃东西,本以为半夜会起来一次,然而……昏昏沉沉就是一日。 陆含章换上衣服,看一眼宁宴仔细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往薛先生哪里走去。 针灸的日子又到了。 不过呢…… 这次去薛先生家里,陆含章可没有空着手,手里还带着山上那些匠人做出来的眼镜。 这眼镜陆含章也带过,戴在眼睛上,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不过,家里的女人说了,这个眼镜是分人的,薛先生带上就会将世界看得更清晰。 陆含章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