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正说着,不料我的房间门打开,岑曼顶着鸡窝头,无精打采地走出来,我赶紧将报纸垫在椅子上压着,然后让妈给岑曼拿碗筷吃饭。 岑曼游魂似地坐在我身边,我和元媛噤若寒蝉,小心地看着她。 “刚才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有个广告取消了。”岑曼咬着唇,目光呆滞地盯着餐桌,“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广告,钱也不是很多,可是我跟公司那些小姑娘们都争得头破血流。” 毕竟是为了我才会和记者起争执,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我有些愧疚,忙安慰了两句,遇到这种事,我确实有些不知所措,舆论的压力是无形的,想找他们讨个说法都不成,明明是件很小的事,却被狗仔队狠狠地摆了一道,他们是故意的,明显是故意报复岑曼。 “会不会雪藏啊?”元媛担忧地问,我扫了她一眼,吓得她噤声。 岑曼耸了耸肩,扭头对着我说:“姐,我失业了,你可得养我。” “养养养,养你一辈子。” “你最好了。”岑曼扑上来抱着我,有了我的安抚,她很快就恢复精神,但是她搂着我的脖子,真心不太舒服,就在我们说笑之间,我的手机响了铃声。 老妈得空帮我拿来手机,我接了之后,脸色突变,反而惹来她们好奇地追问。 “白先生出差回来了,说想约我吃个饭。”我放下手机,心不在焉地回答她们。 “白先生总算回来了,去去去,当然要赴约。”元媛比我兴奋多了。 岑曼咬着油条,不解地问:“哪个白先生?是谁啊。” 白晋翀先生是我在飞机上相识的朋友,大概是两年前,我和元媛一起去香港参加国际服装展,由于元媛想奢侈一回,便定了头等舱的机票,为此我扣了她半个月薪水,她这家伙,有了念念也不知道省着点花。 在飞机上,和白晋翀聊得投缘,到了香港,他又再次跟我们偶遇,之后便相互留下联系方式,就这样一联系就是两年了,在我心里,倒是止步于朋友关系,但是我看得出来,白先生的想法。 “哦,原来如此。”岑曼自以为是地叹道,“我说呢,原来是有了人。” “吃你的油条就好了。”我知道岑曼意有所指。 “那你真的赴约?” “我已经推过好几次,大家一场朋友,他的好意也不能不领。” “我也要去。”岑曼喝了一口白粥。 元媛气结地啐道:“喂,岑曼,你吃饱了撑着,他们约会关你什么事,你瞎掺和什么。” “是约会吗?”岑曼故意斜睨我。 我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你想去就去咯,反正我行得正。” 听白晋翀说,他现在的工作重心都在国内,所以之前出国处理了一些事情,这次回来就可以不必再出去这么久了。其实他可以不用解释这么多,我对他的行程不太感兴趣。 到了相约的咖啡厅,听岑曼说,这家酒店顶楼的咖啡厅很难订到位置,来这里喝咖啡的人非富即贵,好吧,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白先生。”看到走进门的人,我立马站起来十分礼貌地笑着迎接他。 一见是风度翩翩的白晋翀,岑曼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哟呵,早就藏了个好男人,真不愧是我的好表姐,行吧,算是我多管闲事了。” “你能不能别胡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