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乔宇鑫双眸一黑,顿现杀机,“给我把她抓起来,想混进去,没那么容易。” 壮汉近身时,我心里一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并且我还担心旬一随时冒出来与乔宇鑫决一生死,就在此时,内侧过道的入口处,躁动地退出几个人。 人还未见,却飘来一句警告:“谁敢动她?” 是女人的声音,出现的正是花子小姐。众人纷纷循声望去,乔宇鑫也泄了气,不见之前的嚣张气焰。 虽是女儿之身,又不觉挺拔高大,然而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严的确有些震慑力。一双凌厉的目光盯住乔宇鑫,她往前几步,面色冷峻,英气凛人。 “乔少爷,说了跟我有约,你还想把人带去哪里?” “嘿嘿,花子,这女人真是……”乔宇鑫瞥一眼我,赔笑说道,“好吧,既然真是花子的朋友,的确是有些误会了。” “那你还不快滚?”花子说话更不客气,乔宇鑫脸上挂不住,干笑两声只好带着自己的人退出了这里的闹剧。 即便乔宇鑫离开,我也冷静不下来,本以为花子不过是顶着鼎爷情/妇的名号,所以才会有人敬她三分,哪知她似乎并不把乔宇鑫放在眼里,相信她的身份不止是别人情/妇这么简单。 “美人?”花子转身靠近我,突然在我耳边轻喃一声,吓得我浑身一颤,顿觉自己把自己推入了另一个火坑,“跟你约会让我好心动啊。” “是,是吗?”我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现在我有个会议要开,你先去包厢等我,很快就好了。”花子命人将我带去二楼的内侧包厢,离开时,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痒痒地感觉令我哭笑不得。 包厢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吵闹几乎屏蔽,我知道门口有人把守,我既然进来,想出去就有点麻烦了。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等下花子来了,我只怕真的是晚节不保。 包厢只有一张沙发和茶几,后来我看到正面的墙壁上挂着几张监控视频,难怪刚才和乔宇鑫周旋的时候,花子及时出现,原来她在这里早就洞察一切。 很恼火,这间房连窗户都是封死了,我简直插翅难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着,我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我只能想办法从正门逃走,就在我徘徊于门后之时,突然间,房门被人撞开,我呆滞地看着风尘仆仆的旬一,他拉着我的手,焦灼地喝道:“跟我走。” 跟他跑出门,门口的马仔和过道上的马仔全都倒在地上哀鸣,他一路杀进来,想要带我离开是非之地,我这才不敢任性了,还是先走为妙,至于花子,到时候再说吧,我可不能栽到一个女人手中,关键是,我可不是弯的,我大大地直,喜欢男人好不好。 从酒吧逃出生天,外面已是天际泛白。我和江旬一一路跑,拼了命地逃跑,乘着风,跑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心情有些起伏,先是害怕,之后是兴奋,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江旬一在我身前停下,一屁股坐在街边的花坛上,我也虚脱了,靠着他坐在地上。 雨露风干后,清晨透着凉意。旬一脱掉自己的风衣套在我身上,我抓住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我看着他,身子斜靠他的双腿之间。 “喜欢同性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我忽然冒出一句问题。 “就是喜欢的感觉。”江旬一低着头,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其实,喜欢就是喜欢,不分什么同性异性,是人们潜意识地认为,自古以来人为了传宗接代,按照生物传承的定律只能喜欢异性,所以同性就是罪恶,不能被人们所接受。” “可是花子亲我的时候,我虽然不觉得恶心,可有些,有些不舒服。” 江旬一蹙眉,双手拥住我的肩膀,将我固定在他双腿间。 “你不能牺牲色相,你很危险,恐怕管不住自己,万一被花子调教成女同,那怎么办?” “我不会。”我仰起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