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岑曼拉开外面的铁门,然后转动木门的把手推了进去。 “怎么没锁门?” “这一带都是金屋的姐妹,锁不锁门都一样,再说了……”岑曼打开屋里的灯光,又道,“我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房间两室一厅,客厅很脏乱,满地烟头横七竖八,衣服内衣挂的琳琅满目,稍有不注意就被女人内衣带子套在头上了。 “曼曼,你……”我跟着追上去,走进岑曼的房间,还好卧房尚能看得过去,刚开始我憋足了劲儿要对岑曼打骂教训,然而看到她落寞的侧影,又有些于心不忍。 “桌上有水,你自己倒了喝。”岑曼坐在床上,对着镜子卸妆。 “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也看到了,我没什么不好的,你帮我瞒着,我会很感激你。”岑曼面无表情地说。 “不可能,除非你跟我离开。” “哼,离开?去哪里?你养我?”岑曼摊开手,不以为然地冷笑,“你以为你是谁?真以为自己嫁进豪门?拜托,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寄人篱下。” “曼曼,我,我说了这是暂时的,再说了,你可以找一份正经工作不是?你这样算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会毁了一辈子,你……” “啧啧,又来说教?说教很好玩吗?我说你成天除了说教,还会做什么?”岑曼反讽地驳斥,“噢,忘了,像你也算是命好,至少每天除了说教,什么都不干照样有饭吃有钱拿,而我,要养活自己,要赚钱养家,要出人头地。” 两人都争红了眼,我一急,拽着她的胳膊强势地骂道:“反正你今天要跟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放开我。”岑曼努力挣脱我,我们的力气相当,她如果认真起来,我也没办法真的将她拖走,推搡半天后,我们一同倒在床上扭打起来,她一拳过来,击中我的眼睛,我一巴掌挥过去,打得她找不到南北。 不知道为什么,好久没这么爽快地运动了,全然不觉得疼痛,她一拳我一掌地越打越来劲,很快就鼻青脸肿。 “等一下。”岑曼喊了停,她吐了一口血水,气喘呼呼地坐在床上,衣服被我撕扯得七零八碎,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把头发飞到我的脚边,猛然间,只觉得头顶一股撕裂的痛感蔓延全身。 “臭丫头,下手这么重。”我不甘示弱地瞪视她。 “老娘小的时候就想找你报仇了,你个死三八。”岑曼鼓着铜铃大的眼睛注视我。 “哼,小的时候你就打不赢我,你现在更加打不赢。” “不就是比我大了几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比你大几天都是比你大。” 岑曼气结地扔了手边的枕头,我敏捷地躲开,她扑上来又扯住我的头发,而我反手抓住她破烂的衣服,手的力气很大,除了抓住衣服,其实我扣住她胸口的两坨肉。 “你放手。”我怒吼。 “你先放手。”她也跟着大声叱喝。 “好,同时放手,我喊一二三。”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