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着裙子,晚上肯定很冷。”江旬一一边解开衣扣一边说,“我脱了衣服给你裹着双腿。” 南方沿海城市,一般来说从盛夏直接过渡到冬天,不过过渡期间有一小段时间白天很热,晚上凉爽,甚至会冷,所以南方女孩子依然可以着裙装。 如果知道今天夜宿楼顶,打死我都不会穿裙装。因为楼顶的温度自然更低一些。 “不用了。”我扑过去,抓住江旬一的手。他的手,有点暖,刚好温暖了我双手的凉意,可是他也只穿着一件衬衣,脱掉给我,他就只能完全靠身体素质抵抗寒气。 我婉拒了江旬一的好意,心有点微颤,不敢抬起头,还有点庆幸这大晚上的,看不清彼此尴尬的视线。 似乎有点乱了,所以我尽然主动去给江旬一系上衬衣的衣扣,一颗还好,到第二颗,慢慢地往上移动,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感知他的心跳,猛烈地心跳让我越发心慌不已。 他低着头,双手腾在我的身侧,他的身子有点往前倾,犹似一头会侵犯我的野兽。 喉咙的干涩令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间停滞不前,只有我们的心跳,还有点缀在银河的繁星,如梦如幻一般深深地沉醉。 他的喉结向下滑动,在他双手碰到我身体之前,我抽离了他胸口,向后退一步,佯装若无其事地说:“旬一,你说我们夜不归宿,妈和你大哥会不会报警?” 江旬一淡笑,俊眸明亮而性感,他这样善良的男孩,一定会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人,只可惜,他的妻子肯定不是我,因为我,是他大哥的妻子。 我揪着一颗心,转身背对他,想得有些落寞。 “我想,只是一个晚上,他们不会这么紧张。” “其实,我希望他们紧张,心里会紧张一个人,证明是很在乎这个人的。”我踱步说道。 “是吗?”江旬一整理一块空地,不经意地说,“我很紧张岑绘,我紧张你。” 我站在不远处,恍惚薄脆的思绪飘得找不到边际。 江旬一蹲下来,处理空地上的灰尘,而后抬起头又道:“我们坐在这里休息吧,我看今晚上很难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我不知道江旬一还记不记得他刚刚说过的话,而这话落在我心里,正慢慢发酵。 不过,他紧张我,也许是把我当作亲人,可能是这样的,于他而言,我是他嫂子,就是亲人。 我走过去,与江旬一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他说,他第一次睡楼顶,感觉有点刺激,我理解像他这样的年轻男孩,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对于生活,也是无时无刻不寻求刺激,所以M.HZgjjx.cOM